屿是个活生生人,不是物,他有自己原则跟思考,他不是必须要跟你走。当然,也不是定要跟你在起,他也不需要依附于你。”
“是他男朋友他不依靠依靠谁?”陆景津抬眼,“你这种傻逼?”
“可以啊。”周阳非但没生气,反而还耸耸肩,“他想要跟你分手跟在起也是很乐意。”
“你有种再说遍。”陆景津指着周阳,眼睛里怒火已经遮不住,好像下秒就要失控。
周阳无所谓地撇撇嘴,“再说遍怎?他想跟你分手——”
砰——陆景津饱在腰间头盔被他猛地丢在地上,在石灰路上咕噜咕咚滚出几米远。他抬起眼皮,眼神里面戾气很重,拳头挥出去,毫不留情地落在周阳脸上。
周阳及时反应过来,偏开脸,但脸颊边也被他这拳给蹭过去,瞬间就红起来。
他抬手蹭下脸颊,冲着陆景津笑声,眼睛里很冷,“怎?实话也不让人说?用拳头就是你成熟?”
“傻逼。”陆景津没跟他废话,又是拳打过去,两个人顿时厮打在起。
都是两个身强力壮小伙子,要个头有个头要力气有力气,知道往哪里打最疼,打起架来点都不含糊,最后被面馆里听到动静人出来制止时,两个人都没捞到什好处,还双双挂彩。
陆景津白色衬衫已经没眼看,打斗中沾上乱糟糟泥土,颧骨片红,嘴角也渗出血。
打这架,按理来说情绪多多少少该宣泄出来点,但他心里非但没有得到任何舒缓,反而愈发烦躁。
江屿确实不在面馆,陆景津还去趟网吧,也没找到人,他没带手机,打算先回家拿到手机给江屿打个电话,问问他到底是去哪里。
陆景津回家时候远没来时意气风发,新换衣服变得破烂不堪,都是在地面上滚过圈后消不净土,头发也早就已经没型。
天色已经渐渐黑起来,夕阳退去,各种颜色交融混合最后又归为黑色,留下黑漆漆夜幕,整个城市街道路灯逐次亮起。
陆景津骑着车快要行进到家门口时候,远远地,瞥到远处昏暗光线下个模糊却熟悉人影。
绿灯暖黄,别墅区安静,只偶尔有几个牵着狗绳遛狗邻居,初春风吹过,模糊下人影,带来阵凉意。
陆景津以为是自己花眼,他慢慢地放缓开车速度,远处那个黑色人影就点点地在他眼前放大,变得清晰,最后跟江屿那张脸重合。
江屿身体站得笔直,跟每次他在国旗下讲话时姿势样,动不动地,安静又沉默。
陆景津呼吸窒,握着车把手不自觉握紧,骨节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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