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看着他微垂着睫毛,手心发痒,心脏也是。
他直都知道,江屿这种人不懂什歪歪绕绕,他单纯要死,不懂人情世故也不懂交际,因为没有感觉过爱所以别人给他施舍点点善意他都珍惜要死,能把对方当成自己神袛。
就像自己,只是夸他两句给他买个饭都能把他轻易感动。
就像刚刚,许铎跟景程只是跟他说两句话,他就惊讶手足无措,仿佛随时能跟对方建立生死之交。
他那单纯,不谙世事,那容易相信别人。
也正因此,他说什话又都会那直接。
比如刚刚,他那句“就想要你过来。”换个人都不定能说得出口,可江屿就那样平静坦然地说出来。
他坦率可以,陆景津每每被迫多想都觉得是自己思想太过龌龊,可他又不可避免地被江屿次次击中心脏。
他分辨不江屿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故意。
那他陆景津就只能当他是故意。
江屿切都是勾引。
于是他也毫不收敛,目光黏在那个乖乖吃饭人头上,叫他名字,轻声询问,“可以摸摸你吗?”
江屿正吃着饭动作停下,他抬头,网吧顶部暖光正好打下来,映得他面目轮廓立体又饱满,睫毛甚至扫下小片阴影。
他看着陆景津,眼底没有讶异,只是乖乖地往前探探脑袋,毫无防备把自己最脆弱地方置于陆景津眼皮底下,他随时可以触碰到地方。
“可以。”
话音落下,江屿就感觉到自己头顶被只温柔大手覆上,起先很轻,只是在试探,动都不敢动,过会儿那只手才屈下手指,指缝撩撑起他软发,穿梭而过,头皮也被轻轻摩挲。
那是种很奇妙体验。
江屿心如擂鼓,边想要推开他边又忍不住靠近,他感觉到自己呼吸都乱节奏。
可他盯着试卷上那些复杂题目,依旧让自己保持冷静跟清醒,“你以后都不用再问啦,你想什时候摸都可以。”
陆景津放在他头顶手顿,眸子暗暗,生音沉哑,“不怕吗?”
“不怕。”江屿在他手心下歪歪头。
“为什?”陆景津沉鼻息,放在头发上手顿时忘动作。
“因为知道是你。”江屿抬头,“因为知道你不会伤害。”
陆景津看着江屿那双清冷干净眼睛,呼吸窒,他没收住力,等到回过神时候看到就是江屿呆呆地望着他,小声喊着“疼”样子。
陆景津瞬间收回手,那只手像是着火,怎都扑不灭,他用力在裤边上磨蹭,企图用痛感取代其他。
“你怎知道不会?”陆景津垂眸,上扬尾睫包裹住多情眼,绷紧嘴角极力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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