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小心翼翼地拉开周景桉裤腰把手伸进去,凭感觉把药尽量均匀地涂在**周围。
涂完药周景桉还是没醒,只是在睡梦中轻轻皱皱眉,有点不满地小幅度动动自己胯骨。脸上肉被枕头挤着,看上去气鼓鼓。
沉思博没忍住,俯身上前用嘴唇碰碰周景桉脸颊肉;又用另只没沾药手,把他眉间细褶揉平。
周景桉直到中午才醒。起床之后,坐在被沉思博放个软垫椅子上,口口喝着重新热过燕麦奶。
沉思博则去卧室,收拾本来昨晚就该收拾好床。从卧室出来时,沉思博抱着大坨没法展开床单被套,准备扔进洗衣机里。
周景桉在他路过时候叫住他:
“记得选强力洗,多倒洗衣液。”
沉思博说不清自己在和周景桉做完之后是什感觉。
好像也没什变化?没觉得自己忽然间爱得更多或更少,他爱周景桉直是那多。
从最开始就是那多,不管是在起之前还是之后,都没变过。
不过变化或许也有,可能是更确定,周景桉也很爱他,不比他爱周景桉少。
这个认知总会让沉思博无比动容,前天晚上近乎“失态”表现,和这天晚上抱着周景桉时心旌荡漾地失眠。
“你明天要上班。”黑暗中,周景桉把那只正在他胸前作乱手拿开。
沉思博乖乖把手放到周景桉腰际:
“现在还难受吗?屁股好点吗?”繇药
周景桉调整下自己脖子角度,好让自己枕得舒服点:
“早好。你准备工作做那久,本来也没多难受。”
沉思博忽然清醒,像小狗立起耳朵样,语调清晰地问周景桉:
“只是不难受吗?不……不舒服吗?”说到这儿,还有点心虚地放低声音:“你不喜欢吗?”
周景桉没立即回答,只是默默躺着,也没什多余动作。
沉思博只觉得自己心越来越凉,大脑无比混乱又仿佛空白片。理许久,觉得既然这样话,那之后干脆都不进去;正准备跟周景桉说,周景桉却先开口。
“可能也是问题,当时说安全套共买六个,并没有让你晚上全都用完意思……”
周景桉平时又不健身,也很少运动;碰上沉思博发起狂来,哪里会招架得住。
周景桉身体上最难受其实不是沉思博担心地方,而是浑身上下每块被强力调动过肌肉。第二天醒来之后,连正常抬胳膊迈腿都有突如其来酸痛感。
沉思博也很快想明白这层,有些抱歉地捏捏周景桉肩膀:
“下次不这样。也不知道,没轻没重……”
周景桉有些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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