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博瞬间清醒,两眼像是定住样,怔怔地看着周景桉。
卧室里夜灯米色光照亮周景桉脸颊轮廓,纤长平直睫毛透出轻盈金棕色,其下对暖融融瞳孔,盛着满眼清明坚定。
沉思博知道周景桉定没有开玩笑,但他还是想圈,在这个语境中,“做”会不会还有其它含义,不过显然无功而返。
沉思博有点僵硬地微微扯扯嘴角,眼中有些隐隐担忧,问周景桉:
“怎忽然说这种话?”
周景桉眨眨眼睛,仍旧保持着和沉思博相拥姿势,手安安稳稳地落在他肩背上:
“想做,你不想吗?”
沉思博心中猛地颤,好像全身体温都因为这句话而升高;烫得人脑袋发昏。沉思博还是尽量握住少许没来得及逃窜理智,强作镇定:
“可是,们什都没准备,不能说做就做,你会伤到……”
周景桉似乎早已预料到沉思博会这样说,没有丝毫无措或慌乱:
“刚洗澡时候自己洗过,润滑也买,安全套有两盒共六个,都在床头柜里。尺寸应该是对,你可以打开看。”
周景桉话说到这里,沉思博是半句都没料到。时间不知孰轻孰重,只能先问自己最好奇:
“什时候买?怎不知道?”
周景桉也没隐瞒:“们那晚聊完之后第二天就买。”
沉思博这才稍稍放心些。
本来他以为,周景桉是因为今天遇到这些事情,觉得心烦意乱,想要证明什才说要做,并不是真准备好。但如果那早就买好这些东西话,应该也不算是时兴起。
沉思博僵硬身体缓过来些,伸手用拇指轻蹭周景桉脸颊靠近耳朵皮肤,目光从嘴唇缓缓移到眼睛:
“真很想做?”
沉思博声音有种温柔磁性,视线游移时,浓密眼睫翩跹扇动,双水亮黑色瞳仁摄人心魄。
周景桉只觉得耳际酥痒瞬间传遍全身,两颊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烫。
“好多废话……”
周景桉主动伸长脖子,在吻上沉思博嘴唇那刻闭上眼睛。
夏夜温度越来越高,卧室里空调效果愈发微弱。两具发烫身体在缠绵吻中交换热度;原先盖在身上薄被也被踢开,可怜兮兮地缩成团,挂在床角落。
轻薄衣物下伸进滚烫手掌,细微颤抖中,兴奋与紧张交糅。
床头灯缄默而温暖,手指抚过皮肤滑如丝缎,映射着细密微光。
过速心跳排空复杂理性思考,周景桉脑中只留下自己最深刻记忆,最熟悉动作,温顺地用膝盖支撑身体,把腰降得很低。
沉思博从未有过从这种角度看周景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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