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顾明辉也不是帮公司才去
新疆啊，难不成是自己创业吗。”邱茹茹问。
沈亦欢：“创业他爸也不会这
问吧。”
“而且他那时候就跟
们说他是帮家里老头子干活啊。”邱茹茹接上说，“难不成是瞒着们有
什喜欢新疆姑娘，追女孩儿去？”
这听起来似乎更像是顾明辉能干出来事儿。
沈亦欢不知道为什，忽然就想起那天在沙漠，顾明辉站在
边避开她们，当她走过去时，正好听到他说“别让他再露面”。
声音凌厉威严，跟平常完全不样。
当时沈亦欢什都没多想，只是觉得工作时候顾明辉和她印象中也太不样。
如今想起来才觉得不对劲。
沈亦欢莫名其妙心底陡然升起种不好预感。
仿佛有许多许多被她遗漏细节，盘根错节缠绕在周围，可她实在是理不出条明确线路。
邱茹茹手肘撞撞她：“怎？”
沈亦欢笑笑：“没什，走吧。”
——
晚上同学聚会在酒吧。
沈亦欢和邱茹茹离约定时间迟到十几分钟，推门进去时候大家都已经在。
大家几乎是眼就看出沈亦欢不样——她和上回校庆见到时完全不样，还是那漂亮，可骨子里有些东西张扬出来。
她甚至都没好好打扮。
都说几年后同学聚会是场别出新面炫耀大会。
沈亦欢也是临时决定要来参加，最平常打扮，条紧身牛仔裤下两条腿修长笔直，身形纤瘦高挑，自带气场，走进来就是脱俗。
大家纷纷跟她打招呼。
表面功夫做足。
说是同学聚会，也无非是聊聊过去，谈谈现在各自发展以及没来参加者们八卦。
沈亦欢注意到张桐戚没来。
然后便听她们提起，说是张桐戚最近丑闻缠身，似乎是出道时捧红她是个老头，心知肚明潜规则。
照片都被爆出来，秃顶大肚，要有多寒碜就有多寒碜。
张桐戚本就不是太火，只不过部剧大火后让她频繁出现在观众眼前阵，如今出这种事直接被雪藏。
当初那次校庆，最出彩便是她。
世事难料。
“沈亦欢，听说张桐她之前就给你使过不少绊子啊，不过现在她落成这副样子，也算是罪有应得。”
沈亦欢听到有人这说。
都不叫“张桐戚”这个艺名，直接是本名。
她抬眼，扫说话女人眼，没什印象，于是冷淡笑笑，没回答。
酒吧里镭射灯光交错投射下来，雾蒙蒙片，舞台上乐队嘶声力竭唱着摇滚乐，震耳欲聋，震整个胸腔都似乎在颤，压着感觉。
沈亦欢发觉自己真是老。
不明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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