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又哪里有人能果断又残忍精准剜下块肉。
看何粲震惊目光,何闵扬下眉:“怎,处理不好吗?”
何粲忙摇头,同时手上动作加快,绕开绷带扔进垃圾桶,拿起镊子:“不是,是……处理太好,不痛吗?”
“陆队给处理,他受伤多,久病成医。”何闵笑笑,“痛当然痛啊,也没办法,那种环境下。”
何粲有些吃惊。
很多医科生在起初学习过程中都会接受不些血腥残忍场面,甚至留下阴影,因为无法适应而转专业。
对于非医科生来说,那样场面更加具有冲击力。
她知道这军营里大家都是出生入死、冲锋陷阵,可这也是第次真正亲眼所见,不仅是何闵手臂上可怖伤,还有陆舟那样心理素质。
久病成医。
他又是流多少血才到这地步。
何粲想着便有些心酸。
她开板消炎药,拿出两粒,又倒杯水:“何副队,你先把这吃。”
何闵刚吃药,军医室门拉开,风铃响起,在这空旷天地中像是百灵鸟悦耳歌声。
陆舟走进来,双长腿,身骨挺拔利落。
“怎样?”他问。
“没有大问题,可是也伤到肌肉组织,最近这段时间肯定不能正常训练,具体休息几天要看恢复状态,另外。”何粲把桌上药装进袋子里,“这些药服用时间和剂量已经标注好,不要忘记。”
陆舟接过,又看何闵:“正好,明天你来带队训练,要出去趟。”
“去边防点吗?”
“不是。”
陆舟和何闵跟何粲道别,走出军医室。
何闵才问:“那你去干嘛,要有什事别瞒。”
“不是,是沈亦欢,明后天跟她起出去趟。”
何闵愣,想起之前陆舟在冯司令那提过,目前怀疑与军火贩卖有关目标嫌疑人之,就是沈亦欢个朋友。
他压低声音:“顾明辉?”
“嗯,要去确认军火贩卖跟他到底有没有关系。”
如果真有关,那他就不可能让沈亦欢在顾明辉身边面临遭到任何危险风险。
何闵沉默会,又问:“带回来那个呢,审出什吗?”
“没有,估计得上手段。”
何闵哼声:“磨吧,总能磨出来。”
陆舟没他这乐观,昨天晚上,这个男人分明是毫不犹豫就拿枪对准自己脑袋,若他再慢步,就不可能将他带回来。
在如今,这种“死士”只有几种原因,被洗脑,以死可换取更高利益,或者说,如果不死,他下场将比枪崩自己更惨痛。
——
翌日。
两人上路。
太阳很大,风却是冷。
车窗紧闭,沈亦欢拉下车前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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