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会
钢笔，
知道是你交给前台。”
就这
眼也不眨地对视着，霍骁嘴角
勾，说：“那你要不猜猜，是为什要帮你？”
顾翌安看着他，不答反说：“也很想知道为什。”
霍骁“嗤”笑声，抬起手将杯子灌满啤酒。
仰头整杯喝下，玻璃杯重新磕回桌面，霍骁撑出个酒嗝，眼皮渐渐半垂下去，脸上笑意也尽数收敛。
而后，他说：“其实，不是为你，是为俞锐。”
关于这点，顾翌安倒是并不意外，毕竟他和霍骁并不熟悉，更没有任何交情可言。
“可你也不单是因为俞锐。”顾翌安语气笃定。
霍骁抬起眼，眉梢也跟着上扬：“以为，你至少应该把当成名假想敌，毕竟就凭这条件，多少还是能让你有点危机感吧。”
顾翌安掌心覆着杯口，长指轻转着玻璃杯，淡淡问：“所以，你是在帮他试探？”
霍骁看他眼，“啧”
声，摇头说：“那到不是，主要还是看他过得太无聊，呢，出于好心，所以想帮他找点刺激。”
“不过现在看来，你俩都挺无趣。”
霍骁继续端着酒杯，胳膊杵在桌面上，手背支着下巴上下打量顾翌安，接着说：“可又挺好奇，你是真对自己这有自信呢，还是真不在乎俞锐身边出现个别什人？”
顾翌安没接他话，反而再次将话题带回去：“所以，你只是因为无聊，或者因为好奇，才刻意留下那只钢笔？”
霍骁轻扯嘴角，摆下手：“跟你们这种人说话，真是没劲。”
明明是笑，可笑意太浅也太短，像是声轻嘲，渐渐地，霍骁手指掐在玻璃杯上，力道越来越大，直到指节开始泛白。
顾翌安看他眼，没再多说。
片刻后，霍骁再次抓起酒瓶倒酒，杯杯再杯，好像他喝不是酒，而是毫无味道白开水。
直到酒劲上头，醉意弥漫在眼底，霍骁才微哑着嗓音说：“其实，当年打架那事儿，俞锐是为护个人。”
他半趴在桌上，指着自己：“个对来说，比命还重要人。”
顾翌安眼里写着惊讶。
“很意外是吗？”霍骁撑着桌面起身，“很正常，这事儿压根儿没几个人知道，只要们不说，俞锐能把这件事咬进棺材也不松口。”
作为兄弟，俞锐无疑是可靠，单从顾翌安表情，霍骁就知道，哪怕是俞锐爱到骨子里人，自始至终，俞锐也保守着别人秘密未曾透露半句。
霍骁拿起酒杯笑声。
目光转向俞锐方向，他遥遥冲对方举下杯，在俞锐不明所以眼神下，他又转头对顾翌安重复遍：“所以，不是为你，是为兄弟。”
脑子里倏地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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