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
糖？”
宋九原微微倾身，靠着关廿肩膀平息着身体反应。
快而有力心跳传来，让人觉得踏实。
“希延给
。”关廿说。
“这家伙被你收买
……”宋九原嗓音低哑，小声抱怨：“都没想着给他亲哥。”
“本来是要给你，但送她裙子，她只好把糖送。”
宋九原低笑起来，勉强接受。
关廿抱着怀里人胳膊紧紧，不确定开口：“九原，买那些东西，你是不是不开心？”
宋九原
时没有回答，斟酌会儿才说：“没有，哥。”
“……”
关廿很矛盾，他盼着宋九原多叫他几声哥，可宋九原叫哥，他心里就会浮上丝苦涩，像刚刚从宋九原口中尝到那种。
“不是生气，只是觉得这样不好。”宋九原轻声说。
“不明白。”
“你以后就明白……其实，经常很迷茫，希延那
小，惯着她，管着她，总是掌握不好那个度，就是……火候。”
宋九原想起关廿烹饪理论课又笑起来，接吻带来情绪已经恢复如常，他环着关廿后背与他贴紧，继续道：“知道哥哥不能代替父母，怕个不小心把她养歪，怕个方式不对，让她形成错误认知，边焦虑又边自相矛盾，可情绪还是影响到她，只是次自私宣泄，她就不敢再提想穿裙子事……”
“你把她养很好。”关廿亲亲宋九原耳侧：“是错。”
宋九原直起身子：“不是，这跟你没关系……”
“九原。”关廿抿抿唇垂眼道：“你穿裙子，没有觉得不好看。”
宋九原尴尬笑：“哎呦，那事儿就别提，你别听希延乱说，她记错，没……”
“知道。”关廿说：“是想告诉你，那天，可能只是不想你穿裙子给别人看。”
“……”
宋九原瞬间领会这话里含义，忽然感觉仿佛刚才唇齿间糖果味，丝丝缕缕钻进他心里……
但他还是想让关廿忘掉自己穿裙子糗事，于是便转移话题说起宋希延：“妹……三岁前对穿着没什概念，她也不挑，图方便都没给她买过裙子，上幼儿园，老师也建议小朋友不要穿裙子，会影响跑跑跳跳。可是那天不知道受什刺激，起来就要穿裙子，当时眼看就要迟到，怎哄都不听，所以才没忍住……”
“哭。”关廿在他耳边接话。
“噗……没有！”宋九原都气笑：“那是被烟呛！”
“好。”关廿从善如流。
但他可以想象那样场景，结合宋九原在海边说过话，大概是气自己总是想起不愿意想起人和事吧。
出厨房，宋九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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