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时候就凑到白靖旁边套话。
“呦,你还关心休假啊?”白靖挑眉。
宋九原:“这不担心才刚跟您船,要是没多久就换船长,怕不适应。”
“啧!你咋那多事儿呢?换谁也不影响你干活,矫情!”
宋九原瘪瘪嘴:“这不舍不得嘛……”
“娘们儿唧唧,老子都起鸡皮疙瘩!”白靖白他眼:“暂时还不下,三四个月之后再说。”
“这样啊。”宋九原想想,这次回去之后,也就再跑个航次。
“说小宋啊。”白靖咽下嘴里饭菜,那张随时看起来都准备发脾气脸上难得露出点柔和神情:“船上和地上不样,有些东西别太在意,船上都是工作伙伴,个船期换,慢慢你就习惯。”
“知道。”
“行啦,快点吃,休息下还得干活。下午新二副上船们就离港。”白靖嘱咐:“在船上,*懒馋滑都不是大问题,调整心态才是最重要。”
宋九原点点头,其实作为新人,他是不太能体会这句话含义。
碗里饭菜突然失味道,宋九原觉得有些迷茫,有种未来看不到踪影感觉,他第次怀疑自己选择,海上生活真适合他吗?
他很想听人说说话,回头看圈,话痨船医不在,他转身问旁边水头儿:“医哥呢?”
医哥是他给船医取昵称,觉得比叫刘大夫强多。
“刚才着急忙慌吃完就回去,在医务室呢吧?”水头儿放下筷子:“你又哪里不舒服?”
宋九原:“……”
船医是因为跟关廿约好中午做针灸才提前回去,经常在机舱噪音环境下工作会损伤听力,白靖强制要求关廿每周做次针灸预防加治疗,还有个原因是船医话多,白靖想让关廿多跟人交流。
本来就是个闷罐子,再常年生活在这种半封闭环境下,迟早出问题。
白船长见多抑郁,轻生,关廿是他带上来人,他要负责。
宋九原象征性敲两下门就直接推门而入,船医刚掀开隔间帘子从里面出来,看到他眉头皱:“你又怎?”
宋九原蔫吧唧:“医哥……心塞……”
“找个皮搋子捅捅。”
“靠!这不来找你吗……”
话没说完船医就把手里针举到他面前……
“靠,你今天没喝酒吧?”宋九原大惊!
船医没绷住也笑:“臭小子,欠扎!”
宋九原:“哎,找你是对,跟你说话心情就好。”
船医坐下来捏住他手腕号号脉:“呦,虚啊?昨晚干嘛?”
宋九原揉揉脑袋:“喝人家杯咖啡,就失眠。”
趴在隔间床上顶着好几根针关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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