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含义,他很想问问,比在船上好吗?
但是这样问显然有些幼稚。
宋九原从裤子口袋摸出烟和打火机,“咔哒”声娴熟点燃,伴随着烟雾飘出来声音听着有些缥缈:“你怎知道在这里?”
关廿没见过宋九原抽烟,他看着那点光火,回答:“不知道。”
宋九原闻言手指顿下,他猛吸口烟,哑声道:“所以,你来是……”
“休假。”
宋九原依然望这对街,眼神有些放空。
人能幸福到什程度他不太清楚,人能失望到什程度却屡屡刷新他感受。
即便时隔三年。
烟灰掉落瞬间,宋九原将烟头丢在地上,用脚尖捻灭。
“这样啊。”他自嘲笑笑,想说点什洒脱玩笑话,替自己刚刚可笑行为开解下,然而嗓子却像被烟呛住,他只好随意摆摆手当做告别,转身头也不回走。
关廿看着那道单薄身影走到便利店门口,利落抬腿跨上摩托车,很快便消失在路口转弯处。
他闭闭眼睛。
他不该来,那些刻骨铭心,都随着宋九原欺瞒被他尘封在心底,化成他在海上孤独漂航时偶尔丝慰藉。
宋九原是逃走。
他觉得自己太掉价。
头盔挂在后视镜上有些碍事,可他不想戴。他任夜风吹干眼底湿意,感受着水汽蒸发带来酸涩,以此分散心里刺痛。
关二十……
你大爷!
关廿回到酒店,开始整理行李箱,东西很少,最下面放着两本书,上面本《船舶智能柴油机维护与管理》,是他准备用来熬过这星期用。
另本露出个红色侧边,关廿视线在上面停留瞬便移开,他拿出睡衣和洗漱用品,脱掉身上衣服时候,发现被宋九原抓皱领口处,有小块晕开血迹。
关廿愣愣神,拇指在血迹上摩挲下,随后便合上箱子进浴室。
温热水流顺着紧实肌肉线条漫过全身,扑面而来热气让他心里烦闷更甚,他把喷头调成冷水。
在船上生活单调而有规律,每天清晨关廿都要沿着船舷跑上个多小时。
他和宋九原最初牵绊,也是从个跑步清晨开始。
那时候,作为实习水手刚上船宋九原,还在因为晕船处于种浑浑噩噩状态。
他们船在离港三天后抵达南海,这趟航程目地是罗马尼亚。
夏天大海清晨很美,太阳刚刚跃出海面,整个海面泛着金灿灿波光。
关廿晨跑到第四圈时候终于停下脚步,他不喜欢跑步时候遇到人,不过那抹橙色身影很安静,存在感很低,他是跑第二圈时候才发现。
清瘦青年抓着栏杆坐在船头舷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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