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从沧州境内看,能够见到整个白玉京天幕,几乎被割裂成两块。
半是如同萤火聚集煌煌魂火,半则是腾空而起魔息,并着如雪般明灭剑光,冲天而起,像是要吞没大半个苍穹。
“哇,这阵仗真好大。”距离沧州最近山头里,悬崖外,巨大枯木下凸起三颗小鼓包,鼓包之叶淮安咋舌,“大师兄修为又见涨。”
枯叶飘落,掉到白衡笙头顶,他蹲在另外边发呆,头顶墨色兜帽,几个人与夜色完美融合在起,远远看过去,就像是空中漂浮几张白脸。
沈星河从角落里面飘出来,往叶淮安身边坐着,“这差不多也是他极限,照夜用起来十分伤神,点这久灯,回去肯定躺个三年五载。”
“心疼啦?回去多叫两声哥哥,估计首席病都会好快点。”叶淮安抬眼戏谑道,沈星河瞥他万,拿脑袋将人撞去另边,三颗不倒翁滚来滚去。
“话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玄天君为什会和成蹊在起行动?他们很熟吗?”白衡笙身子歪歪,又弹回去,声音在林木间飘荡,“好像只在灵山学宫和明月城时候有过接触,还是从前们对玄天君都有误解,他其实还挺外冷内热,说不定们也能同玄天君再接近点,当当朋友?”
叶淮安闻言呛住,时不查被撞倒,滚圈又坐起来,“朋友?你见玄天君和谁交过朋友?话都不与别人说两句,这亲密……怕不是做朋友而是当道侣哦。”
“话说记得景阳天每任都修是无情道吧?玄天君真会有人感情吗?前些日子听到些传闻,有些修士为证道,会故意给自己创造尘缘,再亲手斩断,以全道心。”叶淮安面露难色,“三重天不会玩这出吧?成蹊那好骗,若是宗首席亲自下场去勾引他,他肯定中招。”
沈星河:“应该不至于,玄天君人品你还信不过吗?”
“可还记得李景呢。”叶淮安叹口气,“李兄当年与成蹊倒是情深义重,后来却陨在妖界,还有容缨,如今也是行踪不明,”
“仙宗大比时多热闹,现在人都凑不齐。”
不远处烟尘滚滚,三颗黑色蘑菇蹲在原地,唉声叹气。
“再让逮着容缨,定要与他打架。”
“也要!”
“……”
而此刻,在白玉京内,防护法阵破碎,城中血海翻腾,剑光乍起乍灭,同魔神周身涌动魔息纠缠在起。
“能对付吗?”李景同成蹊传音,“坚持不住就叫。”
宗主府内,李景剑光横扫之处,魔物溃散,大规模魔物消散后,小部分又开始聚拢,蜂拥而至,朝着成蹊冲过去。
而血海之上,魔神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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