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霄寒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成蹊问他要不要齐去走走。系统在耳边尖锐警告,景霄寒后退步,摇摇头。
来他现在不能被系统禁止项目太多,暂时不能再违规。
二来他需要休息,裂魂般会惩处上整天,施加在神魂上痛楚会让他精神不好,今日并不适合出门。
成蹊倒也没说什,他冲着景霄寒关切道:“玄天君可是有什不适?”
景霄寒垂眼,后退步,在不断增强疼感中,勉强给成蹊发条消息:“需要闭关天,你不要乱跑。”
见成蹊点头后,他方才松口气,慢步退回房间。关门时发现成蹊还在看他,静静站在门口,青衣墨发,寡淡像棵瘦竹。
从沧州逃出来后,他路上实在受太多苦,整个人清减太多,直到现在,成蹊脖子上依旧缠着绷带,用以遮挡脖颈上伤痕。景霄寒其实很想摸摸他头发,指尖微动,他关上房门。
成蹊看着房门轻合,将景霄寒脸挡在门后,虽然玄天君肤色确实很白,但今日他脸色实在是白有些过于难看。
是酒问题?还是别原因?
成蹊蹙眉,他想起景霄寒嘱托,最终没有乱跑,他在茶楼坐天,听着说书先生讲些大江南北奇闻轶事。
茶楼里大多是行脚商,喜欢听些恩怨情仇,说书人也喜欢讲些恩怨情仇。就比如太宗剑神和他那十二个绝色老婆剑,还有刻骨铭心白月光水云,还有合欢宗妖女勾引太宗小剑君,前几日还在玉州内闹过笑话。最近讨论最热闹,还归是齐云仙府那早逝大夫人和姨娘大三角,据说大公子重伤,三公子被人夺舍,现在齐云仙府接班人多半落在二公子身上,但这种世家宗门事情,谁知道内里藏多少阴私,单从表面上看,多少有点宠妾灭妻意思。
从齐云仙府那些语焉不详通告和追杀令上,多少能从字里行间窥出点特殊风雨。
说书人编几折子家庭伦理,底下人听津津有味。
成蹊听着那歪八竿子打不着戏,听他头皮发麻,抬手往上头丢半块碎银子,让说书人换上折。
“小郎君要听些甚?”说书人合折扇,将银子笼在袖子里。
“就说个你最常讲故事。”成蹊抬手给自己倒杯茶,水已经有些凉,入口泛着苦。
他听见说书先生哎声,笑眯眯将银钱收好,而后讲个关于神君和天妃娘娘故事。
成蹊只知道神君据说已经合身天道,却不知道居然还有个天妃?还是个从微末时便不离不弃陪伴在他身边大小姐?
成蹊竖起耳朵听八卦,那说书人口若悬河,讲抑扬顿挫。
神君姓甚名谁已不可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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