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日比日凉寒,再过上两月便是年节。
成蹊披着件斗篷,跟着景霄寒进入玉州地界。还是样水路,不过这次坐船高级点,房间也变得更宽敞。
成蹊这次终于不用再遮遮掩掩,景霄寒给他掩踪灵器将他整个人给糊住,从普通人身边走过,别人甚至不会留意到他这个人。
沧澜山上事情总算处理干净,共两个魔修加辅助四人全部伏诛。那些被下魔种孩童,在罪魁祸首死后,经过长久调理身体也逐渐恢复健康。
就是山野间动物实在死太多,成蹊发动镇上人整理好几天,才将那些腐烂动物全部掩埋,免得滋生疫病。
那些打架斗殴人也尽数被乡老带人抓起来惩处,不过镇上滋生魔息和戾气只能等他们自然消除,成蹊花许久时间给他们画符箓,并送清心咒,让他们没事便看上看。
乡老对此感激不尽,给成蹊奉上金子,金银对于成蹊目前作用不大,他缺是韵灵石,但有些钱不收别人反而不安心,成蹊便取小部分给景霄寒当盘缠。
将所有事情处理好后,成蹊便要去暗市找那位小铸剑师拿东西。将近年节,成蹊不想在外面逗留太久,将沧澜山事情简单安排好后便下山。
景霄寒说自己去玉州有事,刚好顺路起走。两人起坐着昙州小商船,这次快不少,十天就飘到玉州境内。
玉桑城是玉州最边境城市,两州渡口,人员往来极其复杂。刚上岸,成蹊就在城墙上看到自己追杀令。是齐云仙府落款,他人头已经价值数十万韵灵石。
嗯,比从前值钱。
此时景霄寒刚下船,正站在他身后,静静看着城墙上画像,沉默许久,忽地抬手按住成蹊肩,“勾结魔族,杀人夺舍,你干?”
成蹊:“……”完,这段时间过得太安稳,把景霄寒当好兄弟相处,忘记他不知道自己正在被通缉。
成蹊:“玄天君,你听狡辩……啊不,解释。”
景霄寒闷沉声音在成蹊身后缓缓响起,“按三重天规矩,夺舍者要被抽出魂魄,押入问心台上受审,细数平生罪孽,再受以雷刑。”
成蹊感觉自己肩上手指铁钳样,压他提不起劲。其实今日天气很好,玉桑城也很热闹,来来往往人在渡口处相聚又分别。他们两个站在城墙底下看通缉令,和其他行色匆匆人格格不入。
成蹊很无奈,带着破罐子破摔丧气。
“实话实说,其实应该算不上夺舍,要是说这是原主自愿献给您信?”良久无人应答,成蹊讪讪道,“玄天君您信不过还信不过自己?什样子您还不清楚?若是有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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