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蹊看着小荒镇界碑,念出这两字,“这怎看都不像是阵法啊?还是空间错位?”
“林木间那多活死人不可能凭空消失,自然是他们被送去别地方。”容缨踏入界碑,“应当是用某种灵器,这里大概就是开辟出来空间。”
小荒镇不与他们在个地界,路上蓬草乱飞,青石板倒是工整。成蹊总觉得有点不太对,但李景和容缨两个头铁先后进去,也没看出来什不对劲,成蹊也跟着进去,然后脚踩进血河里。
成蹊:“………”只衰个是吧?
他转身,便看见身前身后,到处都是飘荡红色血河,至于李景和容缨,他们俩直接消失。
成蹊几乎吓跳起来,他往回看,自己已经不在那个小破阵上,他站在条宽阔大街上,街市上空无人,唯有呼号冷风卷着酒肆上招展旌旗,连旗帜也是鲜红,紧闭大门上到处都是血手印,血水朝城中心涌去,成蹊脚踝以下都被淹没,他提着衣摆,避开飘荡人尸和某些人体组织,站到处台阶上。
他想摸点东西防身,却发现储物灵器不听使唤,掐把大腿……很好,没有任何感觉。
“这是在做梦?”成蹊蹙眉。
他看看雾蒙蒙天空,再往四周看看,十分诡异是,不管是尸体,还是血流,又或者是风向,全都朝着个地方去,仿佛某种冥冥之中指引。
成蹊不得已顺着血河流淌方向走去。
长街,酒肆,茶楼,甚至还有有武器铺子,笼香雪分院,以及三重天仙官驻守灵楼。这里原先应当是座相当繁华大城,而现在堆满尸体。
成蹊不知在梦境里走多久,起初街市还是完整,走着走着便出现剑痕,而后便是倒塌房舍,和大片被削平场地,以及汇聚在场地中央尸首。
累积成座高山尸首。
尸山之上正静静站着个人影,长袍广袖,长发委地,身与血同色红衣。他四周浮动着密密麻麻咒文,猩红,扭动着,如同亿万扭曲活物,遍布整个天幕。
世人枉死魂魄在哀嚎,对着天地哀嚎,挣扎,从血河中伸出无数密密麻麻手掌向上抓去,却被无形剑意斩碎,落成漫天血雨。
而尸山上人却在唱歌,哼着首小调,微沉男声,愉悦而轻快。
成蹊忽然阵反胃,他感觉自己喘不上气,腿软,跪倒在长街边,即是隔这远,甚至在梦中,他依旧能感受到尸山之上,那人身上戾气和杀气,这股令人窒息压迫感,让他心跳如擂鼓,甚至有丝抽痛。
成蹊扒拉着墙壁站起来,他后退步,心里想着这到底是什鬼地方,这是犯什天条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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