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那晚,李景把他按在床上亲事,脑仁顿时疼,愤怒殴打床头枕头,发泄完后再脸淡定起床洗漱。
他带好刀,个人去院子里练习,今日却没有见到大夫人。侍女说大夫人最近几日有些事情,给他放假,刚好他自从回白玉京还没来得及到别地方逛逛,不如出门去玩。
侍女小心翼翼问要不要带上李公子,自从那夜以后,他已经六天没有同李公子照面。同时隐晦问句,少主是不是有些厌倦。
成蹊:“……他这几日在干什?”
侍女立刻娓娓道来,比如最近李公子看起来有些忧郁,基本不怎用膳,每天坐在窗户口不知道在想些什,喝茶时失神不小心打翻茶杯,走路时还被门槛绊下,摔跤,昨日找他们要张琴,在侧院弹半日。刚巧二公子当时从侧院路过,就站在院门口夸两句。
成蹊耳朵下子竖起来,“他碰到二哥?”
侍女连声称是。
成蹊:“……把他给带过来。”
刻钟后,侍女过来回禀,“李公子说他今日身体不适,就不过来。”
成蹊:“……”你不过来是吧!你不过来当拿你没办法吗?你不过来就……就过去!
他在原地转两圈,像只愤怒小狗,最后气愤道:“过去看看。”
侍女对视眼,有些想笑,带着怒气冲冲成蹊过去串门。李景虽然是前几日被少主从房间里丢出来,但到底是少主心头肉,她们也没敢苛刻,特地将人安置在少主居所小偏院,小院子外栽片四月雪,现在已经是花期末,云样花瓣落地,像在门口铺地雪花。
成蹊走到门口,两边侍女推开大门,在四月雪香软花瓣里,个瘦弱红色人影忽然后退数十步,以种被击飞姿态冲着他飞来。
成蹊刚往门槛里迈脚见状缩,顿时退回大门外。于是那个柔弱身影就那啪叽下,倒在门槛处,柔弱少年回头,两眼含泪,委屈道:“蹊哥哥……”
成蹊:“……”
沈鄢手指在地上蹭破皮,他瘸拐爬起来,哭诉,“蹊哥哥,不关李公子事,是小鄢自己不小心惹怒他,才会被打。”
成蹊:“……”倒也不必如此绿茶。
“小鄢是不是很讨厌?只是见李公子坐在这里弹琴,看他寂寞,想同他说几句话而已。”沈鄢卖力表演,他伸手试图抱住成蹊胳膊卖惨。
就在这时,远处抱着琴李景忽然吐出口血,像是受到什重创,瞬间脸上血色褪尽,随后摇摇欲坠扶住桌子,喘着气道:“成蹊……你既已有家室,又何苦折磨,灵山学宫时待你不薄……自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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