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燕清光递给他个巴掌大小盒子,成蹊接过塞进怀里,朝他挥挥手,“好啦,记着呢,谢谢小师兄,先过去。”
“慢点走,别摔。还有,听闻灵州近日又碎片空间隙,遇见陌生地方不要乱跑。”燕清光吩咐到,成蹊哦声已经跑远。
校场外聚不少人,成蹊路走过去碰着不少熟人,可惜今日委实精神头不足,进校场便找个地方蔫蔫坐着,直打瞌睡。
“哟,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起这早?”
成蹊抬眼,只见叶淮安拿着把小折扇趾高气昂走过来,围着他转两圈,嘲笑道:“又被清光师兄从被子里拖出来啦?看你头发都是湿。”
成蹊抬手擦擦,捂着脸叹气,“昨夜抄晚上丹方,手都快抄断,实在睁不开眼,快把你肩膀借靠靠。”
他举着手,像个僵尸样捞人,叶淮安笑着躲避,把站在背后容缨推过来,“要靠别找,靠你哥去。”
成蹊脑门撞在容缨身上,少年衣袍被露水浸微潮,身上绕着草木清淡缥缈气息扑他脸。成蹊木木呆呆抬头,与容缨那张讨债脸四目相对,顿时脑仁炸,寒毛直竖,瞬间耳清目明,提神洗脑,麻溜滚开。
“早啊哈哈哈……”
“嗯,早。”容缨身苍翠弟子服,身姿挺拔,潇潇洒洒站着,身清贵气。他又长高点,大概是灵山学宫伙食不错,脸上丰盈不少,眉目浓艳,路走过来引人侧目。
上世容缨是成蹊身边杂役,任人打骂,别说入学,就是课业也是偷偷旁听。而今得齐云仙府推荐,他顺理成章入学宫,人还是上世人,好坏,却因着他身份态度发生翻天复地变化。
年少时备受欺凌日子简直像场梦,不是没想过报复,只是他看着那群十多岁,手段拙劣孩子,忽然觉得无趣。这两个月在无数次碰上找茬学宫弟子后,他选择找先生处理。
于是那群刺头每天抄书抄哭爹喊娘,背地里叫他告状鬼,明面上又打不过,再多忿忿不平只能自己憋着。他们不爽容缨就爽,于是换着法子变本加厉整人,偏偏打着督促学习称号,每日三句灵魂问候——
“今天课业做完吗?”
“明日课业预习吗?”
“你是来读书,不是来打架,没事就不会拓展学习下别灵文吗?”
先生对他鞭策差生行为多有称赞,让他帮着整顿风纪,就是苦上世那些欺负他学生,被重点关照,如今看见他拔腿就跑,旦被逮着就会痛苦被抽查灵文背诵。
时间灵山学宫其乐融融,学子奋发向上,卷生卷死,几百年没这平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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