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给他刻个碟生收藏。”
温以宁笑下,挑着花生米吃。
“不过他这样也挺好,至少有点活人味儿。”霍礼鸣还挺感慨,“十七岁就跟在他身边做事,哥他什都好,就是爱工作,把自己整跟机器人样。他唯业余爱好就是和傅哥他们打牌,而且固定拨人,外面人牌,他从来不玩儿。”
温以宁随口问:“为什?”
“他就是特别谨慎,也不太容易相信别人。你敢相信,这几年,就没见他带过什名正言顺女朋友出来过。”霍礼鸣给自己倒扎啤酒,把车钥匙隔着桌面丢过来,“待会儿你开车吧。刚说到哪?啊,女朋友。哦,不对,他也不是没交过,就去年吧,家里介绍个老师,就在逸夫小学教语文。哥还愿意去相相亲,不过后来也不之。就再也没有过。”
温以宁吃着碟子里凉菜,酸萝卜下去,牙齿都颤颤。触碰唐其琛感情历史是件很敏感事。对她而言也是矛盾,边本能反应回避,边又忍不住想知道。就这来二去拉扯拔河,僵持碰撞出火花瞬,意识形态又忽然变得清晰,矛盾纠结全部化成蠢蠢欲动——
关于过去,关于某个人。
温以宁到底没忍住,就这问出口:“他以前,喜欢过个人很久。”
问完,情绪潮起潮落,澎湃汹涌直往心口撞。也就是这个时刻,温以宁才发现,自己仍是在意,介意。那个活在“听说”里,素未谋面假想敌,是她意难平。哪怕尘埃落定,过这多年,温以宁还是有迫切,想要解欲望与不服。
几秒留白等待,她心里忐忑不安,也有懊悔之意。她假意平静继续吃花生米,颗颗在唇齿留香,吞咽下肚,却又苦涩不堪。
终于,霍礼鸣吱声,特别平静自然提起:“哦,你说晨姐啊。琛哥从国外读书回来后在家国企待几年,他家情况当时很复杂,就没马上回来接管公司。他是挺喜欢晨姐,他都三十五岁,有过几段感情也很正常对不对?不过晨姐都结婚好多年,孩子都几岁。”
温以宁敛敛眸,“嗯,她长什样儿?”
“挺漂亮,也就见过两次吧,还是那时他们来上海出差时候。跟你那个女领导是个类型。”
霍礼鸣说是陈飒,御姐范儿。
温以宁神使鬼差,又问:“那你觉得,长得什样?”
霍礼鸣被这个问题震惊住,“你,你就长这个样子啊,不是,你连自己长什样都不知道??”
温以宁这会才算清醒几分,愣片刻,她自己都忍不住笑,垂下头,笑得心里泛苦。朝被蛇咬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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