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间没有
丝温和。温以宁甚少看到她这
严肃冷傲
面。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并不太清楚那个男人容貌，但高出陈飒个头，背脊也站直，看起来骨相还是挺拔。
陈飒表情似乎越来越冷，没会儿，就和那男人起往外走
。
大伙儿都顾着下班，也没多余心思去深挖，估摸是哪个难搞定客户之类。能让陈飒亲自出动咖位，也没他们什事儿。温以宁往原本两人站着地方看好几眼，收拾东西动作停下来，还是放心不下地走过去。
五点光景，天色还是亮堂。亚汇宽敞长廊两边，都是落地窗拼接，光线极佳。这里并没看到陈飒，只有陆续员工下班来乘坐电梯。她估摸是自己想太多，拢拢头发，也准备回去打卡下班。
经过最尽头楼梯门时，温以宁脚步渐慢，侧头看眼，然后推开门往里走几步。
陈飒声音隐隐传来：“顾先生，那时
们也是成年人，你情愿场，实在没必要现在还来算账。”
个低沉儒雅男音：“虽然直在美国，但从未放弃找你。那年回国六趟，你都不肯答应和起。”
“那时候没戏，现在你更不可能有戏。”陈飒语气已经濒临失控。对方似乎也在沉默，沉默没多久，他问：“那子渝呢。”
陈飒情绪倏地爆发，“跟你没关系！那是先生！”
说完，她就往楼上走来，抬头就看到还来不及躲温以宁。
“啊，陈经理，不是故……”尴尬道歉还只说半，温以宁就看见陈飒眼睛里点点泪痕。愣会儿，温以宁转身又追上去。陈飒走很快，她什话都没说，温以宁也就沉默地跟在身后。
下班人都走得差不多，电梯里就她们两人。门关，陈飒直挺挺地站在那儿动不动。直到肩膀被轻轻拍拍，温以宁伸着手，安静地给她递纸巾。
“谢谢。”陈飒接过，极快地按在眼角上。按会儿，她就慢慢蹲下去，整个人缩成团，缩成小小只。平日精简干练御姐气场退潮，看着都让人心疼。
温以宁不知道该说什，便也蹲在地上，默默地陪她起。
电梯直接往上升两个楼层，门划开，等在那竟然是唐其琛和柯礼。
柯礼见她俩这样，咦声，“怎？”
陈飒迅速站起，从包里拿出墨镜戴上，又恢复冰美人形象。柯礼也不再搭话，而是笑着对温以宁说：“嗨。”
温以宁挺尴尬地往后面站，背抵着墙，刚才那蹲，腿都麻。唐其琛走进来，也往后面站。他看她眼，问：“下班？”
温以宁站直些，“嗯。”
“回家还是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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