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温冬逸无故想起,那个晚上,被她扑进怀里,转眼间,她又哭喊着烦透他。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容易心软人,架不住那小姑娘诱惑,哭哭啼啼,只想抓过来先亲顿再说。
除此之外,他什都不敢想。
也完全没有丁点余地去思考,李鹤轩话说有些模棱两可。
个小时之前,朝着梁霜影冲来摩托车,将她刮带下,她膝盖跪磕到路肩石上,立刻冷汗直冒,疼得起不来,是周围路人拨打救护车。
祸不单行,手机与她作对,摔得死活开不机,而她只背得出覃燕号码,远水救不近火,反而徒增家人担忧。可是,身在异地,孤立无援感觉,让她慌乱不已。
情急之下,霜影记起在钱包夹层里,还有张名片。
李鹤轩来医院,她诊断结果已经出来,是左腿髌骨骨折,要给膝盖打圈石膏,其他大事儿没有,养上十天半个月,又可以活蹦乱跳。
身为温冬逸多少年老友,李鹤轩自然是能将那位太子爷臭毛病,如数家珍,比方说,经常捉弄别人取乐,却不容许别人稍稍戏弄他下。
所以,挂电话,李鹤轩马不停蹄地溜。
馊主意是李鹤轩随口提,拍板同意是梁霜影,不过,她并没有想借此图谋什,只是单纯要折腾那个男人,以报害她多年「误入歧途」之仇。
至于这条歧途,梁霜影走这久,终于快要看得见尽头,因为她正尝试着,不把他锁在个盒子里,小心翼翼地摆在那儿,不去触碰,就任他似风筝般远走高飞,最好是带上她涉世未深爱恋。
同时,她开始期待着,找到真正属于她那个人,能为她阻挡,不仅仅是晚凉风,还有冬日里风雪。
可惜,当温冬逸闻讯赶到病房,见到他瞬间,她不得不对自己坦诚,仍有点点孱弱念想,牵住那根系着他线,还盼望着,那个人会是他。
攥着西装外套男人,大步流星地来到病床前,脸上紧张神色尚未消退,“你什情况?”
山雨欲来气息,使梁霜影回答迟点,她小声地说,“……骨折。”
他意味不明笑声,“骨折?”
温冬逸这样笑容,让她横生毛骨悚然感觉。
果然,他嘴角落,眼底全是阴恻恻怒意,“肇事人呢?”
她视线下意识地往门外移去,他敏锐地捕捉到答案,随即转身,迈着双长腿出病房。不到片刻,外头传来乒呤乓啷响声、孩童尖叫、女人高呼劝阻,医院沸腾得像过年。
在这件事儿上,梁霜影实在佩服他,当着警/察面动手揍人,完事儿扔张名片,打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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