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灯光似幅焜黄油画,囊括眼前男人黯淡轮廓,仿佛胃里仅剩酒精,靠着眼泪全排出体/外,此刻她意识清晰,而温冬逸哄她半天,也熄火。
梁霜影推把他肩,从他身/下轻易逃脱,拾起他衬衫穿在身上,脚步踉跄地进卫生间,扎起头发要卸妆,并且不想理会床上男人何去何从。
赤/膊男人翻身下床,提起裤子随便扣,捡桌上烟盒倒支烟出来,歪着头点上。这团火气不是外/泄,是自熄,感觉闷得慌。
他叼着烟进来上厕所,她正好闭着眼揉洗面奶。
两股水声停边,温冬逸转身过来,看见她弯下腰接水冲脸。衣摆之下,双腿之间,那儿残留着薄薄血色,淡到像锈迹。他眯起眼吸口烟,迷迷不去微弱火光,随着烟头从暗复明,卷土重来。
梁霜影直腰抓来毛巾时候,察觉到背后贴来炽热躯体,已经太迟。温冬逸把烟弹进洗脸池,将她清瘦身体圈入怀抱,不顾那些散落碎发,以吻啄她天鹅颈,咬她耳垂,“什时候染头发?”
她脸上还挂着水珠,绝非是要扔下毛巾,是身子必须找到个着力点,只因那宽大手掌撩起衬衣,直接而迅速地握住她圆润胸,就像饱满温水袋。
在他揉捏之下,她从两臂开始酥/麻,被那指间夹住红豆,相思味浓紧握又松开。另只大手早已埋进她腿/缝,覆着少女密/处,温热掌心反复搓磨,以粗粝指腹撩/拨,像个勤劳渔人,开蚌取珠。
梁霜影要把唇咬破,担心松口就溢出软喃,双膝频频乏力弯曲,又被捞起继续亵/玩。盯着镜中那张皎白小脸,他呼吸沉重,带着促狭笑意,“刚刚不是很有气势,这会儿怎不说话?嗯?”
这个坏到骨子里男人,边拿那东西顶着她,边耍流氓。她气结着想还击,压迫在胸上手,竟从衣领伸出来,捏住她下颌,掰过她头,吻她天生红唇。
像极吃口二手烟,逼她吞咽苦辣唾液,直抵舌根交缠。
还在吻着,温冬逸把她两条小细腿打开,将自己容纳。
突然被他入侵,又疼又胀,他似有所顾念,缓慢地周折往来,同样磨得她不知道是躲是迎,等他放开那红唇,便是毫不留情。
霜影抢夺空气瞬间,伴随着极尽娇媚喘息,她用只手捂住嘴巴,不想让自己发出这样羞/耻声音。但男人与她身体相融般耸/动,使她撑在洗脸台边胳膊,像狂风下摇摆芦苇。
她受不两手按着水台,大手得势握着她纤腰,节奏愈渐深重,震着她窄小骨/盆,长发原就紊乱盘着,转眼已经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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