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层楼就两间房,头尾。梁霜影站在走廊中间犹豫下,还是选对方向,按下门铃。
开门瞬间就被人拉进去,梁霜影连人都没看清是谁,男人气息便向她压来,把她吻住,脚步节节败退。
她尾骨撞到玄关装饰柜,吃痛张嘴,被濡湿烟草舌得机会,坚实有力胳膊勾住细腰往自己怀里带,野性十足掠夺,让那晚初吻成蜻蜓点水。
另只手掌压着她背脊,没有阻碍,身体完完全全贴在起,那两团绵软挤压着他,燎得慌,便托起她臀/部,那两条腿惯性地缠住他腰。
梁霜影被他放倒在床上,事态不妙预感都来不及爬上头顶,他唇先移到下巴、细颈,空气灌入口中,即刻听见自己喘息,顾不上那游走于她身上手。
来时,她披件薄薄开衫,早已落到肩下,里面就件衬衫,他连纽扣都急得不解,直接抽出塞在牛仔裤里衬衣下摆,大手就进去。
对腰间肌肤不作停留,直奔她胸前,摸到她文胸,吓得她拼命推拒,开衫袖子就像捆麻绳桎梏她,且力量悬殊。
情急之下,她叫声,“温冬逸!”
奏效。
男人停止动作,撑直胳膊看着她,险些忘记那双透着孤凉眼睛,是清澈。梁霜影抵着他肩膀手,刚才是要往外推,此刻变成轻轻捏捏。
理智占上风,耀武扬威举起红牌。他闭闭眼,在她颈间埋会儿,从床上起来。
差点擦枪走火,对于完全没有性/经验梁霜影而言,惊慌失措堵塞大脑,暂时没空遗憾。
梁霜影坐起身来,把衣服拉扯番,望着那个走向冰箱男人,暗暖灯光下,那件藏青毛衣接近于黑,宽松白裤子套着长腿,他拎出瓶水,拧开盖,猛灌好几口,喉结滚动,水迹从颈线蜿蜒而下。
将空瓶扔到边时候,他嘴里还含着水,顺手抹下巴,又拎瓶,走来递给她。
梁霜影接过这瓶水,他就顺势坐下,嚣张紧挨着她,胳膊从她身后绕过,掌心灼热手从衬衫底下进来,搂着她腰。
这会儿,不管他做什,梁霜影都觉得头皮发麻,全身酥软,以为自己平复心律,结果张口,舌头打结,“你……们不是……先不要做这个。”
温冬逸都已经懒得隐藏脸坏笑,故意将耳朵凑近她,“嗯?做什?”
梁霜影无处可躲,掀起他衣角,要掐他腰,以牙还牙,哪知他只是瞧着瘦,身材那好,结实连皮肉都捏不起来,不仅掐不动,反而被他捉住手腕,拉过去亲起来。
被冰水冲洗过口腔,那凉爽,口干舌燥她,情不自禁想夺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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