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
再比如,去年里,温冬逸每隔两周,就会来这儿趟,梁霜影以各种理由出门,有时候撞上舞蹈课,得向老师请假,次两次还行,三次四次她自己都觉得过分,因此,舞团老师心里对她评价是落千丈。
今年他们第次见面,也是正月初九。
那辆车就停在小区正门外,大摇大摆。梁霜影上车就让他快点开走,怕被熟人撞见,可不能小瞧社区大妈八卦嗅觉。
温冬逸扶着方向盘,不着急踩油门,侧过身看着她,“来,先说两句好听。”
“为什?”
“拜年啊。”他脸理所当然。
她很不耐烦,“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小姑娘朝他伸出两只手,玩笑着敷衍,没曾想,他真就拿出份红包,放在她手掌上。
梁霜影怔怔地收下,再用手托着红包掂掂,随之开怀笑起来。
温冬逸既不解,又笑着,“有这高兴吗小财迷?”
她笑是,“别人都是红包,你这是砖头吧……”
“砖头还不好?”
他们路聊到综合体商场,距离晚饭,时间尚早,直接坐电梯上影城,选部快下档《代宗师》,要应景,买桶爆米花。
不是都说,黑灯瞎火,碰碰小手。
电影是好,很抓人,诗意写武侠,孤独感更甚。但是因为温冬逸半道出影厅接电话,间接影响她兴致,结果看完,只记住那句——叶底藏花度,梦里踏雪几回。
梁霜影随着散场人群,走出昏暗影厅,找到那个背对着她讲电话男人,高挑身形,宽平肩,驼色长大衣,遮到膝盖下。
“……你们现在真是糟糕到已经没火气,报不上来具体数字就不要报,费这劲干什,明儿人封红包,年后都不用来。”
他挂电话,转过身来,就看见她,抱着只空爆米花桶,特别单调衣服,穿在她身上就特别合适,像杯捂不热冰水。
温冬逸表情来不及转换顿下,然后恢复平常,“火锅?”
她淡笑着点点头。
火锅店门前挂着两只大灯笼,木头和红纸搭配,格外喜庆。他们眼前张四方方桌子,旁边有个戏台子,台上木雕藻井经不起细瞧,大概就是个装饰。
桌上摆满菜,荤素搭配,围着口大锅,鸳鸯色,很快就滚汤,蒸汽从锅里股股地腾起。
温冬逸对她招招手,示意她转移到他身边位置,她坐下,才说,“烟都往那儿跑。”
开涮之前,梁霜影三两下扎起头发,又把袖子掳,露出两截雪白纤细小臂,夹起筷子血色肉片。
可能是灯光原因,温冬逸那张脸,苍白而俊朗,眼底层淡淡青色。梁霜影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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