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后李逸初问许盼有没有时间,想请她吃顿饭。许盼说不如去最近咖啡厅坐会儿,有包厢又安静。李逸初便按照她喜好定包厢。下班后两人起去咖啡厅。
许盼站在朋友立场对李逸初虽然诸多怨怪,但是她毕竟是局外人,连梁煊自己都不介意,她有什资格说三道四?
李逸初坐在沙发上,他原本有很多话想问许盼,比如梁煊这些年过怎样,他在Q大开心吗,他有认识各种朋友吗,他有没有生过病。可是话到嘴边,李逸初却不知道该先问哪个。
许盼看出他欲言又止,语点破:“你是想问梁煊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李逸初点头。
许盼想下:“刚开始时候很不好,后来……也不知道是变好还是更不好,只不过看起来平静许多。”
李逸初:“刚开始怎?”
许盼回忆那年暑假她见到梁煊:“高考成绩出来之后,学校想给他们这批考上名校学生拍个短片当宣传,可班主任和们都联系不上梁煊,后来去你们家里找,才知道梁老师住院,就去医院找他。呵,那是见过最丑最邋遢梁煊,白天刘阿姨照顾梁老师,他就出去和卢斌原来那帮兄弟混到块儿喝酒泡网吧,夜晚就蹲在病房门口守着梁老师。老师去劝他,他连理都不理。大学通知书下来他都不去学校领,去医院交给他,他碰就要撕,还好反应快揣胸里。”
李逸初:“……”
许盼翻个白眼:“反正就那神经兮兮地过很久,直到梁老师去世,他才夜之间恢复正常……”
“等等!”李逸初震惊地睁大眼:“梁叔……他去世?”
许盼:“对啊,就你走之后个多月,病情恶化就去世。”
李逸初握着杯子手失控地抖起来,怎会呢?他走之前明明问过医生,梁叔身体只要坚持化疗,多活十年都有可能。怎……怎可能连两个月都没撑住呢?
许盼见他表情痛苦,小心道:“、听刘阿姨意思,应该是你走之后梁老师就迅速恶化,她觉得你离开给梁老师个致命打击。”
李逸初嘴角抽搐,哑声道:“不走才是对他致命打击。”
这些年他过得无比艰难,曾度活不下去,可是他从没后悔过,他不怕苦难,也不怕以后孤苦伶仃辈子,只要他选择是对,他就无怨无悔。
可现在算什?
现在他历经辛苦过八年,每天每秒都在挣扎着远离梁煊,老天却突然告诉他这八年毫无意义。
他能够那坚决孤身离开,不过就是想让梁长平活下去。可他却死。
心念电转间,他明白过来,梁长平当初就没打算继续接受治疗,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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