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整张脸不正常地扭曲起来,他需要咬紧牙关才能让自己冷静,他死死盯着眼前脸颊晕红人,他恨不得将这个人口口吞下去来弥补自己曾经被他抛弃又被他间接害死父亲痛恨。
——还有过去八年,每天每夜钻心蚀骨寂寥与思念。
梁煊将李逸初摔到沙发上,覆身上去撕咬他嘴唇,舌头启开他牙齿同时,将他下唇咬出血珠,很快吮吸干净,舌头往里进攻,在李逸初不舒服呜呜声中抵达他舌根。梁煊见他已经憋红脸,喘着气退出去。李逸初揽紧他肩膀,喃道:“疼……”
好像就这个动作,把切都抵消。
梁煊曾以为无比深刻愤怒和仇恨都烟消云散,他几乎是本能停下正欲再次进攻动作,心疼用手去碰他破裂下唇。李逸初脸比小时候轮廓深些,五官褪去那种夺目明艳,有成年男人内敛和清润。
接触到唇角那瞬间梁煊惊醒过来,猛地站起身走开,任李逸初姿势扭曲地陷在沙发里。
第二天日上三竿,李逸初才捂着脑袋从沙发坐起来,他双手握拳在太阳穴周围揉好会儿才感觉没那疼,睁开眼环顾四周,全然陌生环境让他僵在当场。他揉着脑袋站起来,问声“有人吗?”没听见回音。他个个房间看,最后到书房,个人影都没见着。
书房办公桌上摆满文件,李逸初走过去看,签名字迹十分熟悉,这里……是梁煊房子?
李逸初明白过来后再次走出去从卧室找到阳台,嘴里大声喊:“梁煊!”
来回找几遍,李逸初终于确定梁煊不在家。他站在客厅回忆昨晚事,只能隐约想起看见梁煊,后面事就记不太清。李逸初抿下嘴,下唇隐隐作痛,他去卫生间镜子看眼,立刻浑身烧起来,他无奈地想自己估计撑不多久,再这样下去,他会忍不住先去勾搭梁煊,又会变成无法收拾局面。
趋利避害是人本能,李逸初在心里不断默念悬崖勒马四个字,抓起自己外套就走。
李逸初这些年工作以外生活乏善可陈,只要有假期,他就在家里补觉。从梁煊家里回来,他洗个澡钻进被窝,拿着本漫画书看几页就睡过去。
翌日上午,又是场研讨会。众人进会议室,梁煊并没有让大家发表意见,而是冷着脸问昨天是怎回事,怎全都旷工?
李逸初:“昨天给大家放假。”
梁煊盯着他:“为什?”
李逸初:“让大家休息天。”
梁煊音量稍高:“第,现在是立项初期,每个小时都很重要,没有时间能拿来浪费。第二,即便是放假,为什不知情?工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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