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为什不告诉?”
李逸初腿被梁煊握在手中,这姿势让他有些站不稳,他解释道:“……是睡觉时才发现。”
梁煊捏捏手指站起来,心道昨天打卢斌真是打轻,他将自己自行车推出来道:“今天你别骑车,们先去趟医院。”
李逸初偏着头看梁煊,几秒钟后笑着点头。
梁煊骑车带着李逸初去医院,路上都没怎接李逸初话,李逸初坐在后面,猜到梁煊定还在生气。或许是梁父太过严厉,梁煊从小就被教导规规矩矩,大多数时候都是不苟言笑,和同学都保持着种疏远态度。但他对李逸初是例外,李逸初知道梁煊很少对他生气,可旦生气,就很难哄好。
李逸初在后座转着眼珠想怎请罪,上坡时感觉自己往后倒,他连忙伸手抱住梁煊腰。
梁煊咳两声:“松手,坐好。”
李逸初贴着梁煊后背:“不行,快掉!”
梁煊低头看看环在自己腹间手,白皙瘦长,像后面人样,漂亮又干净。梁煊勾勾嘴角,坐直身体方便李逸初抱牢固些。
梁煊坐在旁边看医生给李逸初擦药包扎,脸上没什表情。李逸初小腿消瘦,脚踝只手都能握过来,在医生手里像个随时能掰断玉雕。梁煊越攥越紧手直在克制着自己心里不知道从何而起,bao躁,他向来沉稳,很少有情绪波动时刻,此刻看着李逸初腿,他不知道该气卢斌那帮人,还是该气自己家里将李逸初养这样瘦。
自从李逸初七岁被母亲撵走后又回来,性格就和梁煊印象中完全不同,本来是无法无天顽皮小子,突然之间变得特别胆小,饭桌上连话都不敢说,吃完碗饭不敢去盛第二碗,夜晚饿偷偷爬起来喝水。梁煊开始没注意到,偶尔有次半夜去厕所看见李逸初坐在客厅咕咚咕咚灌水,他听到梁煊脚步声立刻放下杯子钻回被窝。梁煊以为他是半夜渴,就没放在心上,可是接连几个夜晚都听到客厅动静,梁煊好奇地问李逸初:“你喝这多水,夜晚睡觉不上厕所吗?”
李逸初坐在客厅角落小床上,他本来是装睡,被梁煊识破拉起来,此刻不敢抬头看梁煊,只手抓着被子抠来抠去。
梁煊向来不习惯和人太亲密,但是从前李逸初动不动就往他身上凑,他已经习惯这个软乎乎小家伙,所以就伸出手搭住他肩膀:“怎?”
李逸初看着梁煊道:“水是不是很贵?以后不喝这多,对不起……”
梁煊怎也没想到李逸初竟然是这样想法,他直过着和从前样日子,都没有意识到李逸初已经有翻天覆地变化。梁煊第次对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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