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但是这种事谁又说得准呢?温鸣玉没有笑话他傻,只是叹口气,看着他道:“答应你,定不会抛下你。”
两人来到扇门前,有守卫在场,亲密些对话也不便再说。何凌山换上副公事公办态度,问那看门人:“里面那位怎样?”
守卫向他们行个礼,答道:“很老实,不吵不闹,送进去东西也都吃。”
何凌山点点头,看温鸣玉眼,问道:“你要亲自和他谈谈吗?”
温鸣玉揶揄道:“现在当家作主人是你,作为个伤员,在旁看着就好。”
不知为什,听到当家作主这四个字时候,何凌山竟然红脸。他含糊地嗯声,也不知道在答应什,径自推开门进去。门内房间开着灯,空旷干净,什陈设都没有,徒剩光溜溜四壁。灯光不太亮,角落里看不见人,人影子倒是投在壁上。被拉得长长,那只搭在膝盖上手轮廓被分明地勾勒出来,指尖垂着,看起来倒是很闲适。何凌山朝那个方向走过去,果然看见靠着墙壁席地而坐令仪。这个人脱外套铺在地上,这算是他全身上下唯显得颇为狼狈地方。
自从何凌山现身,令仪目光就直钉在他身上,甚至没有去注意站在后面温鸣玉。等何凌山走近,他竟然主动开口:“认得你。”
因他是白枫饭店那场刺杀策划者之,又是长期与温鸣玉作对人,何凌山无法摆出什好脸色,仅是板着脸应道:“也认得你,阮二少爷。”令仪轻轻地笑,像个宽恕不懂事孩子长辈:“你和你舅舅长得真是像,都那令人讨厌。”他终于把视线转向温鸣玉,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温先生,你和父亲谈什条件?”
温鸣玉态度倒不像何凌山般冷硬,与他开玩笑似道:“你不如猜猜看?”
“总归要他付出不小代价。”令仪把头贴在墙上,感叹道:“你不会做亏本生意,可怜父亲,这样把年纪,还要替这个不成器儿子善后。唉,真是笑话。”
他语调含着种惨淡讽刺,温鸣玉听罢,忽然问道:“是你放走盛敬渊?”
“别跟提他。”令仪冷冷地说道:“对来说,这个人已经死,不想谈论个死人。”
何凌山起初还以为对方真杀死敬渊,面带惊讶地看温鸣玉眼。温鸣玉对他摇摇头,平静地道:“你私下放走要找人,就不怕把他帐算在你头上吗?”令仪道:“那就算在头上吧。技不如人,你要杀还是要借故为难父亲,都认。但可以坦诚地告诉你,温先生,十分不喜欢你。假使还有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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