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头上司,就算不是,个老头子,也不至于在这里和后生动手,又不是老糊涂!”
“出去吧。”何凌山很头疼似,按着额角道:“不会有事。”
许瀚成没有办法,只能依他。临出门前,他借着衣袖遮掩,迅速对何凌山伸出两根手指摆摆,继而干脆利落地带上门,背起双手,脸漠然地站在门口。
留在刑房里两个人起先似乎真在谈,直风平浪静,大约十分钟过去,动静才渐渐变大。金仲铨模模糊糊地说着什,语调急促,像是在辩解。又过几分钟,辩解变成破口大骂,不过由于从头到尾都听不见何凌山声音,他愤怒犹如场寂寞独角戏。走廊里再度回响起金仲铨大嗓门:“你再说遍,你要把谁关起来?”
何凌山大概给个明确答案,门里哐声,不知是谁打翻什东西:“好啊,你要有这个本事,就来试试,倒要看看你能做到什地步!”
走廊那头忽然乱哄哄地来群人,大多是各个大干事手底下打手或伙计,你推挤你地往刑房这边磨蹭。走近,才看到立在这里许瀚成,众人顿时往后缩,有人躲在人群中问道:“大先生,金叔爷出什事?”
“金叔爷有什事,还轮不到你们过问。”许瀚成没有动,扬声唤道:“今天看门是谁,全部滚过来做事!把这多人放进来,是准备搭个台子唱戏?”
他这骂,人确实都散去,不过金仲铨与何凌山大吵架新闻,却同样不可阻挡地传出去。就在许多人还在猜测他们为什争吵当口,金仲铨弟子们率着底下帮众,闯进秋岳公馆狠狠地闹场,要求何凌山释放至今未归金仲铨。
最终许瀚成领着众打手现身,不由分说地动起手来,将金仲铨弟子们尽数五花大绑押去关禁闭。这下连大干事们都坐不住,接二连三地来珑园拜访,打听金叔爷到底是什个情况。从何凌山口中问得缘由后,多数人是识趣,默默地告辞。也有些与金仲铨交好,极力为他说情,见何凌山不为所动,索性把温鸣玉都搬出来:“金叔爷是看着三爷长大人,倘若您非要处置他不可,就请让们与三爷见面。只要得到三爷首肯,您想怎办,们都随您意思。”
何凌山律答复道:“只要是做事,温先生没有什不同意。”也不多作解释,说完就让许瀚成送客。大干事们纵使心有不平,被许瀚成瞪着,也不好当着他面继续纠缠,个个顿脚叹气、愁苦万分地走出去。
但让所有人始料未及是,在金仲铨被软禁第二天,何凌山便召集来所有干事们,让他们共同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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