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维持不住本正经神情,眨个不停眼睛透出心虚来。温鸣玉冷笑出声,屈指在他额角弹:“得便宜还卖乖,要是真走,看你怎办。”
“啊!”何凌山吃痛,顿时把半个身子都歪在温鸣玉/腿上,脑袋深深埋进他怀里,动作像极耍赖。温鸣玉宽容地任由他折腾,良久轻轻叹,把手搭在他肩上道:“凌山,这阵子,常常想起你十六岁时候。”
“嗯?”何凌山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为什?”
听他语气,恐怕在为什后面,还藏着句“那时候有什好想”。温鸣玉勾起唇角,就这夜色端详怀里这个人,在黑暗修饰下,何凌山似乎还是十六岁时模样,点都没有变过。他道:“那个年纪你,本来有机会和天下所有寻常人样,普普通通地成人,普普通通地过活,就算有烦恼,也是寻常人烦恼。”
想好半天,何凌山才明白对方话里意思,忍不住笑:“就算你再让选百次,也不会改变答案。”他捉下对方放在自己肩上手,在那几根细长手指上握:“不能独当面,不能为你分忧,才是最害怕事。像现在这样,就算遇到危险,心里依旧是高兴,你不要胡思乱想。”
温鸣玉唔声,还想再说话,何凌山马上撑起身,吻吻他嘴唇,轻声嘀咕:“你都不问和岳尚英谈得怎样。”
他胡搅蛮缠起来,温鸣玉也没有办法,只好道:“那你就当现在问罢。”
何凌山偷偷地瞪他,大概对他敷衍态度颇为不满,不过还是五十地叙述来龙去脉,最后又道:“按你说找五小姐帮忙,她说动尚止,尚英知道后确实答应与合作。”
温鸣玉忽然用拇指在他唇角按,冷声道:“这里伤,是不是他动手?”
何凌山疼得倒抽口冷气,先前看对方直没有过问,还以为温鸣玉根本没有发现自己脸上这点小伤。他倒不太想为尚英辩解,不过要是温鸣玉因此认为自己身手不如那个人,则可以说是奇耻大辱,便不服气地开口:“也打他。”
见身边人许久不搭话,何凌山怕他不信,又补充道:“他受伤比更多。”
温鸣玉投去无奈又好笑瞥,此情此景,再讨论有关个外人话题,确实显得不合时宜。何况怀里这个人尽管还在与他聊天,却接连打好几个呵欠,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也就不再谈其他,径催着何凌山睡觉。好在这种时候,何凌山都是很听话,很快躺下缩进毯子里,闭着眼睡阵,又突然抓住他手,在半梦半醒中提醒他:“还没有睡着。”
“知道。”温鸣玉失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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