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府邸,难道也要拱手奉上,带领妻小另觅住宅吗?”
骆铭道:“这很好办,就再加条规定,这样东西,必须是对方带在身上之物。如若身上没有,便不作数。”
这个提议看似像是在玩笑,实际却无比刁钻。而春桥要是答应下来,那何凌山可以断定,下局输得最多人,十有八九就是春桥。
春桥显然也意识到这点,他立刻起身,将椅子推,说道:“钱有是,但这身上东西,有些是不能轻易拿来作赌注。骆先生想要更改规则,就请恕无法奉陪。”
“何大少爷,”骆铭翘起条腿,仰头笑吟吟地盯着春桥:“不得不提醒你句,弟弟现在仍躺在病房里,半步都不能走动。你父亲确有权有势,但若是存心要关照他,恐怕他也不能够轻易地全身而退。”
图穷匕见,骆铭终于明晃晃地摆出威胁。春桥沉默不语,仿佛被下拿捏住,不由扭头看眼身旁何凌山。何凌山思索片刻,决定不与对方绕圈子,直截当地问道:“骆先生,你要是有什条件,不妨向们明示。”
“既然五少爷这样爽快,那也不向各位客气。”骆铭打个响指,立即上来个侍应,双手捧着样东西,将它递给春桥。
那竟是把乌黑手枪,何凌山脸色冷,低声问:“这是什意思?”
骆铭脸上笑容收,抬手按着桌沿道:“五少爷,骆铭只有这个弟弟,如今他断条腿,或许还要留下永久后遗症,教这个做兄长如何不难过!”语罢,他看向春桥:“也不提其他条件,何大少爷打断弟弟条腿,便用颗子弹来奉还。从此以后你两清,互不相扰。”
他语气十分郑重,听起来丝毫没有转圜余地。何凌山见春桥盯着那把枪,那样子颇有几分动摇,顿时悄悄地踩对方脚,示意对方不要冲动。他知道,在此刻和骆铭讲道理,是完全行不通,不过这对何凌山并没有任何影响。
何凌山原本就不打算同对方讲道理。
他伸出手,拿起那支手枪,检查番弹匣,里面只有颗子弹。
“凌山!”春桥还以为他要代替自己来承受骆铭报复,登时急得朝前扑,想要阻止他。然而何凌山侧身,反把春桥拦在背后,随机喀嚓声将子弹上膛。手中枪直指向身前骆铭。
他这个举动使在场众人都大惊失色,就连方才淡定自若骆铭也紧张起来,瞪向何凌山:“何五少爷,你要是敢开枪,你知道会有什样后果吗?”
这本是句威胁,谁知持着枪何凌山听见后,非但没有收手,甚至不急不缓地走向前,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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