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就去不得?”
男人之间酒局,哪里是吃饭喝酒那样简单。这次东家将宴会摆在金辉楼,这是邑陵远近闻名风月场,席间必定会有佳丽作陪,下酒桌,免不还要赌上几把。不过这其间种种,都不适合向杏莉说明。何宗奎舍不得严辞训斥女儿,唯有好言好语地哄道:“杏莉,你想要凌山陪你出门,那让他明天什都不做,任由你差遣,这样可以满意吗?”
杏莉被动摇,正仰着下巴左右权衡,忽见何凌山低下头来,冷冷地扫她眼。
他拒绝比父亲任何句话都来得有效,杏莉敢于顶撞父亲,却不敢向这位只比自己大几个月哥哥耍横。她气馁地低下头,小声道:“那……那好吧。”
等到这位难缠四小姐离开后,何宗奎才松口气,默默地喝半杯茶。他想是想起什,蓦地转过头,看向安静坐在边何凌山,笑道:“杏莉到底是小孩子脾气,喜欢和同龄人相处。不过除你以外。还没有见过她对哪位男同学这样热情过。”
何凌山只道:“现在是她兄弟,她自然会更加亲近点。”
“嗳,你这话有点不对。”何宗奎摇几下头,道:“她在她大哥面前,还要比见到更加放肆呢!她遇见你倒是十分安分。”
说完这句话,何宗奎抚抚下巴,微笑着问:“小五,你十七岁来到靖帮,现在也有二十,你成天都在为帮里事忙碌,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私事吗?”
何凌山闻言怔,时没有说话。何宗奎知道这个年纪孩子,不论男女,提起这种事大约都是有点害羞。他正想拐弯抹角地引导几句,却见何凌山垂下眼睛,极轻地笑笑。他神情是前所未有柔和,笑容里似乎藏点隐秘快乐,但愁绪却比快乐更加深重,点都不像是他这个年纪该有模样。
不过他很快就收敛笑意,不肯将自己心事泄露分毫。何凌山站起身,对他义父道:“时间不早,如若义父没有要交代,就先走步。”
他不想说事情,何宗奎也没有办法勉强。何凌山走出何公馆时,天色已完全暗下来,夜幕似是盛着墨玻璃罩子,远处隐隐又透出点蓝。他合上车门,恰见层层密云被风吹散,月光如雾如烟样幽幽地散进人间,今夜大概是不会下雪。
夜里金辉楼还是样热闹,远远地就看到它缠着彩灯招牌在夜色中招摇。何凌山刚踏进去,迎面即是阵熏暖香风、金辉楼里灯火朦胧,莺声燕语伴着宾客笑闹此起彼落地喧沸着,老板娘正在二楼张望,眼就看见厅堂里神情冷淡,身黑衣何凌山。
她呀声,步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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