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仰赖全是当年身边共事朋友,以致为人做事,也最讲究义气。而又有什举动,能比肯为他豁出性命更能证明这两个字。
那件事结之后,何凌山受重伤,也因此被何宗奎收为义子。他和春桥关系,就是在那时候拉近。渐渐,何凌山从春桥和他义父口中得知不少何家旧事,但知道归知道,他从没有干预打算。毕竟何宗奎虽在人前宣称他是流落在外小儿子,然而无论是从原本姓名还是从血缘上来看,何凌山从头至尾,都只把自己当做个外人。
六叔还要谈论几句闲话,不待他想好措辞,却见人负着手,慢吞吞地从花园那边踱来。六叔忙向来人点头致意:“老爷,您来,”
何宗奎笑道:“小五起得早,倒让你来时间也比往日提前许多。你们事情谈得怎样?”
六叔道:“也没什要说,和五少爷正准备来找您呢。”
他将昨夜情形禀报,何宗奎听罢,沉声道:“林干事来帮中许多年,先前听闻他勾结外人,私吞货物,还想再给他个改过自新机会。但他这样不识好歹,真叫失望。”
何宗奎说倒也不能全算作场面话,他待下属向宽厚,就连处置林干事决定,也是何凌山定下。六叔笑笑,安慰道:“您现在可算是邑陵头号人物,以后投向您人,也会越来越多,何必在意个叛徒。”
这句话仿佛又勾起何宗奎愁绪,他笼起双手倒在椅背上,长长地叹口气。
沉默阵子,何宗奎才道:“想在这里出头人,远远不止个。昨夜得到个消息,有人已攀上沪清阮鹤江,想要在们走货几条路上做文章。这几条路近年原本就越来越不安全,全靠小五带人路护航,才得以脱险。但老,老大又不中用,能依仗人只有小五个,有许多事,便不能让他亲自上阵。”
他顿顿,又说道:“有个打算,你们来听听。”
何宗奎拿起笔,拿起张空白信纸,在上面画副极简略路线图。何凌山抬眼看,发现对方画是靖帮近年交易往来,所走水路。何宗奎在这些道路上打个圈,道:“至今为止,邑陵运货路线也只有这几条,道上来往人个个都是老相识,所以运货容易,劫货也容易。既然这几条路走不通,那们干脆换个方向。”
他在纸上画个箭头,写下个“燕”字。
看见这个字,何凌山呼吸顿,罕见地露出惊异神情。六叔无暇注意他变化,径自道:“老爷,这里路走不通——早在许多年前,您不是就试过次吗?”
何宗奎脸凝重地开口:“先前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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