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自己侄子,也未必有这亲密。”
她这句无心真话,却让敬渊脸色凝重许多,久久没有出声。佩玲见状,不禁劝他:“你既这样担心盛欢,不如把你引荐给三哥,让你时常可以进门探望他。虽说你妹妹和三哥有些不愉快往事,但他不是随便迁怒人,只要解释清楚,三哥——”
佩玲还没有说完,敬渊便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按在她嫣红唇上,不慎沾抹口红。敬渊脸红,慌忙收回手去:“对不起,请你千万不要对他提起。”
“为什?”佩玲轻轻推他把:“你做过什对不起三哥事吗?还是说,你不相信?”
敬渊连忙摇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与令兄之间恩怨未解,假若贸然地与他见面,惹怒他,到时候不仅要牵连你,还可能会……牵连外甥。”
他把外甥放在她之前!佩玲有些失落,不过转念想,这也是无可厚非。他们才认识半个月,外甥却是和盛敬渊血脉相连亲人,要是敬渊轻易地把她奉在第位,对她花言巧语,佩玲反而要怀疑起对方用心。
想到这里,她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扬起来,脸上现出抹娇俏矜傲。这男人会在意她,就代表他终有机会变成她裙下之臣,她依然还是那个无往不胜征服者,没有人可以抗拒。
盛敬渊又请求道:“佩玲,盛欢是唯亲人,以后他要是有任何变故,请定要告诉。很担心他。”
佩玲趁势装出为难模样,吓得敬渊握住她手,恳切地看着她。多可怜,多动人啊,佩玲沉没在这双春江般眼睛里,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他们跳晚上舞,凌晨时,盛敬渊才把佩玲送上汽车,自己则把手抄在口袋里,步步地往自己小公馆走去。
敬渊住地方不远,他同睡眼惺忪门房打过招呼,穿过小院,走进大厅。
他踏入这里,头顶忽然亮光闪,继而被点灯照亮。名穿着睡袍,清瘦白`皙青年坐在沙发里,手支着额头,眯起眼睛,端丽俊秀面孔懒洋洋,像只打盹猫,随意对敬渊招两下手。
敬渊微微怔,继而飞快地跑过去,在青年膝边蹲下,抓住他手:“令仪,你怎醒?”他皱起眉,把那只冰凉手紧紧包住:“虽说现在是夏天,但你穿这样少,要是感冒怎办?”
青年却捉起他手,在袖口嗅嗅,旋即不满地推开:“身别人味道。”
敬渊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下刻,他毫不犹豫地解起衣扣,把齐整昂贵西装随意往地上扔,又俯下`身,拦腰抱起沙发里青年。两人循着灯光,慢慢地朝楼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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