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您要怎处置他?”
温鸣玉思索片刻,竟道:“先不要抓住他,留他条命。”
“你们派人盯紧他,就算被他发现也没有关系。”温鸣玉眯眯眼睛,那刻神情像是带着笑,但语调又是冰冷:“就让他担惊受怕,又无路可逃,他要觉得自己是个疯子,那倒不介意让他变得更疯些、”
温家少爷曾经遭受绑架事情,尽管没有外传,可仍有些人打听到风声,递帖子来探问。温鸣玉公务繁忙,不能时时会见客人,便让管家联同许瀚成去招待。这名管家,做事是很尽心力,不过他年级大,闲下来就要唠叨几句。这天刚送走几位客人,管家路送出大门外,直至汽车远去,他才摇摇头,背着手往里面走去。
许瀚成跟在他身边,听见管家道:“少主人过当立之年,家中却没有个女主人,珑园往来账务,款待宾客,许多繁杂事务,都要他亲自过眼,实在是太烦扰他。”管家这句抱怨,言下意思,许瀚成已猜很清楚。不过他个作下属,去替主人操心婚姻问题,又有点太不像样子,便道:“有你老人家在,总可以替三爷分担点。”
管家并不受他这句恭维,只深深地叹道:“个做下人,能做事情十分有限。从前老爷还在时候,珑园里是多热闹,太太与小姐女朋友,时常约在起玩乐,就算夜里两三点,各个院子里灯都不曾熄灭。哪里像现在……”
许瀚成自己虽然乐于操心,但并不乐于倾听别人操心,他见管家还要无穷无尽地说下去,立即找个借口走开。像他们这些跟温鸣玉许多年老人,都很清楚主子中馈乏人原因,自从那年被盛云遏囚禁过之后,温鸣玉就彻底与男女之事绝缘。也因为这个缘故,管家对于盛云遏仇恨,绝不会比温鸣玉这个苦主更少。
然而许瀚成既不像管家那样高龄,可以用个长辈身份来操心温鸣玉家事,又觉得少主人这样人物,哪须得自己个下人去替他忧心,也就不愿意和管家谈及这个话题。就算温鸣玉生不娶,还有个盛欢呢。
现在盛欢和温鸣玉关系有大进展,许瀚成是很乐见。及至温鸣玉下午从秋岳公馆回来,他已很快地迎上去,问道:“三爷,您今天不去医院看望小公子吗?”
温鸣玉似乎刚结束场会议,因而穿着十分正式黑西服,头发全部向后梳起,使那双漆黑秀逸眉与动人凤目失去遮挡,凸显出原本锋利漂亮轮廓来。他将帽子和手套抛给许瀚成,看眼表,并不回答他问题,只问:“咏棠那里有没有客人?”
许瀚成道:“岳家小少爷上午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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