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绍桐侧躺在软枕中,半闭着眼睛,只管口口地吸着烟。外面拍门声已响许久,他像是分毫没有听见般,许久后,门外人终于忍不住叫嚷起来,喊道:“大少爷,有要紧事禀报,您要是再不开门,就恕自个儿进来。”
站在床边替他烧烟护卫动作顿,停下来看着黄绍桐,压低声音道:“大少爷……”
“行行,个两个,就会扰人清净。”黄绍桐撑着身子坐起,灯光立时打在他脸上,映出张白惨惨面孔,两点眼睛里布满血丝,那样子仿若个行将就木病人。他让人打开门,外面仍下着瓢泼大雨,名浑身湿透高个子大汉几步走进来,连脸上水都顾不上擦拭把,直接说道:“大少爷,城里来许多兵士。正在往咱们这里赶。趁他们还没有到,您抓紧时间离开吧,再待下去,恐怕就走不。”
黄绍桐捏着烟杆子冷笑道:“离开?你当温鸣玉是那样善罢甘休人吗。”
说完这句,他却没有再出声,又皱着眉头吸几口烟,神色颇为烦躁。先前黄绍桐计划绑架温咏棠,本就是抱着必死之心,打算拖温鸣玉同下水,来替惨死父亲和弟弟报仇。不料昨夜场,bao风雨,竟让温咏棠从他眼皮底下逃之夭夭,现在温鸣玉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支使士兵来围堵他,想必是已经寻回失踪侄子,再也没有任何顾虑。
那大汉倒是忠心,想也不想就开口:“们会拼死保护您。”
黄绍桐掀起眼皮看看他,神情木然,似乎对逃跑计划毫无兴趣。他抽阵子烟,忽然发出声音:“和温咏棠起被抓那小子还活着吗?”下属虽不知他为什突然关心起这个,还是老实答道:“您没有下令处置他,们不敢擅自动手。”
提起这个人,黄绍桐就恨得牙根发痒,先前他看温咏棠与那小子身形相似,就打算在温鸣玉上山前先将温咏棠杀,再让那小子假扮成温咏棠,戏弄温鸣玉次。然而晚上过去,他倒成被戏弄那个人,这等奇耻大辱,黄绍桐如何都无法释怀,当即命令道:“去把他弄死,脑袋割下来给看看。”
那属下答应声,正要离去,黄绍桐突然改变主意,叫住他:“算,你将他带过来,要亲自动手。”
他属下有心想要再劝几句,又怕惹得黄绍桐心烦,他深知自己大少爷吸惯大烟,人都变得有些疯疯癫癫,要是做出什触怒他事情,恐怕没有什好下场,只好言不发地去。没有多久,就带着盛欢进黄绍桐房间。
盛欢这个晚上都过得十分煎熬,中途竟然模模糊糊地睡过去次,梦见那帮绑匪要把自己拖出去枪毙,霎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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