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像两只锋利勾子,又像蛰伏凶禽,压得盛欢几乎不敢正视。直至此刻,这青年才撕下自己文弱面具,变作个阴沉残,bao恶徒,盛欢颈后已有冷汗淌下来,但强撑着没有动,他知道眼下不能避开对方目光,旦他有任何心虚迹象,对方就会要他命。
盛欢道:“只是想活命。”
他们对视良久,等到盛欢手都举得发酸,那青年才再度拿起烟枪,轻声问:“你叫什名字?”
盛欢不敢报出真名,干脆借来朋友名字,答道:“姜黎。”
“把他带下去,好好关起来。”青年挥挥手,又眯起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咏棠。片刻后,他唇角浮起缕笑意,依旧是寡淡、扭曲笑容:“拔他三颗牙,给温鸣玉送过去。趁这个机会,正好可以和他好好地谈谈。”
盛欢被推着后背,强行带离这间堂屋。大门合上那刻,把温咏棠惊慌失措叫喊也关在门内。盛欢没有空担心对方处境,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这里庭院空旷,四周不见什楼房,料想应是极为偏僻地方。不等盛欢多看几眼,身后人已将他带到间库房外,他被推进去。
库房里空空荡荡,只在高处开扇小窗,盛欢随便找个角落坐下,刚合上眼,便有阵凄厉颤抖惨叫远远地传过来。
盛欢呼吸顿,五指用力攥紧,忍不住再次想道:他们想从温鸣玉那里得到什?
温家派出全部人手去搜寻绑匪踪迹,入夜之后,燕城里仍旧四处喧闹,灯火通明。街道上随处可见整队巡捕与打手。现已是晚上十点多钟,温鸣玉待在他办公公馆里,二楼走廊挤满人,会客室门打开着,时不时有人进出传递消息。
温鸣玉坐在书桌前,手边摆着几颗沾满血丝牙齿,神情比起平日,看不出有什变化。许瀚成替他倒杯茶,想劝他去休息阵子,又不敢说出口。正迟疑着,电话铃忽然响起来。
他正要去接,温鸣玉却先步接起,只听电话那端人语调中带着笑,轻快地说道:“请让你们三爷听电话。”
温鸣玉视线又从那几颗牙齿上扫过,平静地开口:“就是。”
对方听见他声音,半晌都没有说话。温鸣玉也不催促,他靠着椅背,指尖慢慢地点着桌沿,直至那边人再度出声:“三爷,们可真是数年不曾联系。”
温鸣玉道:“劳烦你记得这样清楚。黄绍桐,你待客之道倒难以让人恭维。”
黄绍桐下子被揭穿身份,也不惊讶,继续带着笑说道:“你这话真没有道理。你杀父亲,兄弟,让无家可归,不过是给你家小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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