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心虚,默默低下头。许瀚成看着这相对无言两父子,也是颇为无奈,对盛欢道:“你这孩子,三爷来看望你,你连杯茶都不请他喝也罢,还让他站在外面跟你讲话,这是哪来道理呢?”
盛欢小声道:“可以请您去包厢里喝茶。”
听他这说,温鸣玉倒是忍不住笑,说道:“好,来到这里,也不是为喝你杯茶。”他用扇子抵住盛欢下巴,稍使力,直把那张脸托起来,对上盛欢黑漆漆眼睛:“你老实回答,在你房间里人——是谁?”
他目光冷锐逼人,盛欢被温鸣玉望,更加慌张说不出半个字。尽管他与盛敬渊没有多少交情可言,但那个人没有在他面前做过任何出格事情,盛欢倒真有些害怕对方会死在温鸣玉手里。可让他蒙骗温鸣玉,这又是件十分困难事,先不说他谎言是否有效,于情于理,盛欢也不忍心对温鸣玉撒谎。
看他半晌没有出声,温鸣玉微微眯起眼睛,那样子说不上是生气,可也略现出点不悦气色,道:“燕南发生事情,没有几件可以瞒得过。你以为真不知道他是谁吗,问你,只是想听听你回答而已。”
他用扇子敲敲盛欢肩膀,只抛下句:“最近不要闯祸,要是惹出什麻烦,再没有功夫来帮你。”
说完,温鸣玉已转身走,只剩许瀚成站在他面前,为难地搔着自己胡须。
“你瞒什都好,怎能在这件事上对三爷不坦诚?”许瀚成见盛欢依旧动不动,木桩子般立在原地,实在有些可怜,忍不住安慰道:“其实你父亲今天过来,确实只是想看看你。他说昨天不小心在你面前杀个人,怕你吓坏……你大概不知道,咏棠少爷第次看到三爷动手,吓得发几天几夜高烧,在这之后,三爷对这种事都格外注意。”
他往盛欢房间里瞟眼,皱着眉头开口:“不是有意在背后诋毁个人,认真地告诫你,盛敬渊可不是什良善之辈,他对你说话,至多只有半是真。”
盛欢心知自己今天大概是触温鸣玉逆鳞,又听许瀚成谈起温鸣玉来因,更加觉得无地自容。闷闷地应道:“知道。”
许瀚成拍拍他肩膀,也嘱咐道:“虽然现在没有几个人知道你是三爷亲生儿子,可难保不会出现什意外,这些天你要注意安全。”
他们接二连三谈起这件事,让盛欢不得不注意起来,小心地发问:“是很麻烦事吗?那温先生会不会有危险?”
许瀚成笑笑,回答:“现在又担心起三爷来,放心吧,几只小虾米,还不至于打扰到他。”
他们又谈两三句,许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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