昀得曾凭以后,定通过种种手段,审出朱老九背叛朱十四投诚七殿下这事实,令他招供画押,随后拿这份供状去威胁朱老九。九殿下不得已,只好归于柳昀,这个臣子之下。
“这也是为何在曾凭死后,曾友谅数次讨要曾凭生前供状,都察院置之不理原因——因为这份供状,正是柳昀拿来驱使朱裕堂把柄。”沈奚说着,拿梅枝在“九”字上割,在旁边写上个“柳”,“个会被臣子驱使皇子,不可能有实力与能力精心布局夺储。”
他说着,沉口气,又在旁边处雪地上写下“四”与“十二”,“宫前殿案布局人,最怀疑此二人,因直疑心柳昀深陷此局是因为他跟位殿下有所合谋,而若是他,定是在这两人中选。”
沈奚在“四”之下写个“沈”,在“十二”之下写个“戚”:“自然,以姻亲来看,四王妃是沈筠,十二王妃是戚家大小姐戚寰。他二人若得沈戚两家支持,实力不弱。然而,沈家不必提,是站与东宫方。戚家作为开朝元勋,之所以在朱景元诛杀功臣后还能枝繁叶茂,是因为戚府从不参与争权。”
“没沈戚二府,十二与四若要□□,必有文臣相佐,六部当中,兵部与礼部不站边,其余四部势力划分已明朗,别文臣虽非个个都看清,但要论这余下当中实力最强——”沈奚枯枝动,指向方才写“柳”字,“非他莫属。”
“若是柳昀,要与这二人其中人合作,”他将枯枝放在“四”上画个圈,“选他。”
苏晋道:“若柳大人当真蹚这浑水,四殿下性格持重沉稳,确实是比十二殿下更好人选。”
沈奚抬目看向苏晋:“可也未必,柳昀这个人,心思深沉,心智过高,身为皇子放这个人在朝中,自己却在边疆守江山,不怕赚来锦绣山河被这个人抢吗?”
他最后在雪地上写下个“十”道:“他是个变数。”
“如果只有以上三人,那答案已经确定无疑。”沈奚道,“可偏偏多出来个朱弈珩,看不透这个人。”
苏晋知道沈奚意思——各皇子各自为势,或精于兵道,或强于文儒财资。
而苏晋对朱弈珩印象,只有个美姿容。
他貌如珠玉,说话得体,可除此之外呢,再没有。
沈奚道:“朱弈珩与朱十二都是淑妃之子,小时却被寄养在贵妃宫中,他曾与朱家老九相依为命,又同受教于四殿下半年,他不受宠,就藩旨意,还是朱十四帮他讨。”
“就这个人,把这蹚水搅得浑浊不堪,多出来太多合纵连横可能性,让看不清。”沈奚蹙眉道,“朱弈珩没有兵力,政绩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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