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向谁讨去？是铁石心肠不为美色所动
沈大人？还是沈大人背后东宫呢？”
朱沢微这
提，苏晋想起来
。
难怪她代写策论，请任暄带她见晏子言时，任暄推说因为桩私事，不便去晏府，反将她带到金水桥头。
原来他早已与晏子萋订亲。
朱沢微这记软刀子，可谓以牙还牙——十四不是要挑拨他与都察院关系？且将沈家与东宫送与他折腾。
朱沢微说完这话，当下与柳朝明这头郑重揖，折身走。
朱悯达唤声：“十三。”也转身欲走。
沈奚正要跟着去，柳朝明忽道：“沈青樾。”然后跟朱悯达拜：“太子殿下，臣有事要问过沈侍郎。”
朱悯达微颔首，与朱南羡道走。
苏晋与沈奚跟着柳朝明，路无言往都察院而去。
沈奚平生最恨人拿他烂桃花开玩笑，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哎”声道：“不是，柳昀，你到底甚事找
。”
柳朝明顿住脚步，转过头来，迟疑道：“你——”
沈奚头皮麻：“打住。”
苏晋还是头回见沈青樾这副吃瘪样子，眸色微微诧。
沈奚眼角跳跳，正要挑扇反击，不曾想柳朝明也露出个似笑非笑神色，却淡淡道：“不是要问你晏家事。”
沈奚平白吃个哑巴亏，扇子僵在半空，顷刻往回收，摇开，缓缓扇扇，仿佛十分镇定道：“哦，那是甚事？”
柳朝明道：“前日你来府上，在正堂《春雪图》上瞧出甚？”
苏晋听到《春雪图》，不由愕然看向柳朝明。
沈奚神色缓下来，对苏晋道：“本官问你，晁清晁云笙，可有别号？”
苏晋道：“有，他极擅字画，尝以卖画卖字为生，字画提陵山居士。”说着，却又自顾自迟疑道，“《春雪图》是他最得意之作，等闲不会贩卖，为何？”
沈奚嘻嘻笑，故作神秘道：“你怕是不知道吧，柳昀怕都察院去查，动静太大打草惊蛇，早在四月中，便劳烦帮忙找这个叫晁清人。那字画，大约是他近两日才收到。”
晁清失踪是四月初九。
也就是说，在她冒雨去大理寺请张石山帮忙后，柳朝明便着人去找晁清？
难怪后来他能从诸多线索中，找出张奎这个证人。
苏晋当即对柳朝明揖：“让大人费心。”
柳朝明看她眼，默默，淡淡道：“没事。”
沈奚道：“苏时雨，照你看，晁云笙若当真还活着，会躲去哪里？”
苏晋想想道：“若是，在知道自己得罪刑部与吏部人，外头尽是追兵情况下，绝不会流落在街头，客栈不能住，更不能与他人接触，因为宁嫣儿已经死，与谁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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