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竟染上这等恶习?”
苏晋看他眼,忍不住解释道:“是来办案。”
周萍十分不信:“你来办案?你来办案为何你穿便服穿官服?你真是太对得起,你可晓得为官者寻欢被抓是个甚惩处?就是孙大人,平日里把这儿当娘家,也只敢自称是个盐商,从不曝露身份。”
苏晋本要与他再解释两句,转而想,早上沈青樾诓他说自己是都察院打杂,他信,后来朱南羡诓他说自己是个宫里校尉,他又信,怎轮到自己,他疑心就那重呢?
苏晋时觉得亲者痛仇者快,再懒得与他解释,淡淡道:“为甚让你穿官服?这还想不明白?本知事大人头回寻欢,自然要找个品级比高官老爷撑场面。”
前头带路刘义褚回过头来:“别吵。”抬手指指旁楼阁,“到。”
比起另端歌舞升平河坊,寻月楼门庭十分冷清,若不是大门还敞着,只当是闭门谢客。
从外头望进去,楼阁大厅里坐个女子,手持把绣着蝴蝶团扇,有搭没搭地摇着,左边台子上倒是有个拨琵琶,弦音泠泠,也是寥寥曲离歌。
苏晋顺着方才话头,就势在周萍背上拍:“腰挺直,下巴仰起来,拿出点官老爷派头。”
周萍气不打处来,正要发作,却被苏晋十万分认真眼看回去,她压低声音道:“等下会说你是刑部周主事,你千万别露馅,切记。”
坐在厅中摇团扇妇人见苏晋三人进来,当中还有个穿官袍,不由讶然道:“几位爷是——”
苏晋负手而立,冷冷打断她话:“这位乃刑部周主事,你便是这楼里老鸨?”
女子听这话,连忙使个眼色让琵琶女过来,两人起先跟苏晋三人跪下拜拜,这才道:“回这位大人话,奴家不是媛儿姐,媛儿姐早几日便已走。”
“走?”苏晋愣,看刘义褚眼。
刘义褚当即拉开张椅凳,说:“大人您坐。”
周萍点下头,依言坐下。
苏晋也并不说话,提着茶壶为周萍斟好盏茶奉上,摆出副要审架势:“你们这又是怎回事?别姑娘呢?”
女子脸狐疑地望着他三人:“这……不正是因为刑部日前审得那桩案子?”被苏晋泠然目光扫,她又连忙垂下头,诺诺交代道:“约莫是四月头,们这头牌宁嫣儿离奇死。媛儿姐,就是大人问老鸨,被刑部叫去问过几回话后,忽然说要嫁人,也收拾行囊走。楼里姑娘觉得不吉利,纷纷去投靠别河坊门楼,只有奴家跟妹妹留下来。”说着,看苏晋眼,脸红道:“大、大人若只是来寻欢,奴家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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