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慢,谢煐却是越听面色越凝重。
他面色复杂地看着白殊:“你坚持要去?”
白殊抚着怀中黑猫,笑容不改:“只有亲去,才能知道是何种疫病,如何传播,又该如何预防。而且,这里还有不少治疫方子,想来对大夫们也能有所帮助。”
他看谢煐眉头还没松开,忍不住眨下眼,凑近过去逗人:“殿下若是担心,才更应该将带在身边啊。看国师是个有真本事,照着他谶语,你与在处,自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像上回中药,结果反倒享受把,勉强也算个因祸得福吧。
谢煐凝视他片刻,最终只道:“应当不至于真要去。”
青州情况不明,京城依旧热闹。
白殊在耐心等待消息之余,也先做起功课,将这个时代能够用上治疫防疫手段先搜索出来归类整理。
到六月初十休沐这日,门房突然过来请示白殊,说齐国公长随求见。
白殊有些吃惊,自他与谢煐成婚以来,白泊还次未成联系过他。
将人传过来见,竟是白泊召他过府叙。
白殊犹豫片刻,还是让知雨去套车,在孟大所率东宫卫护卫之下去齐国公府。
对白泊身上那种异样感觉始终让他介怀。
齐国公府总管早得吩咐,领着白殊去花厅。
白殊带着群东宫卫进去,对白泊随意地行个礼,便径自坐下。
白泊目光划过环侍在他身旁东宫卫,道:“这花厅里只有与你,并无可藏人之处,用不着他们护得如此紧吧。”
个“护”字让白殊目光闪烁下——看来,白泊倒是比天子看得透。
白殊笑:“怎,齐国公话不方便当成他们面说吗?”
白泊面不改色地表演父爱如山:“他们毕竟是太子人,必然会以太子为重。而你父子血亲,自当以你为重。”
白殊上下扫量他,禁不住在脑中和小黑说:“这人若生在后世,保证能拿齐影帝大满贯。”
白泊八风不动,显然是东宫卫不走便不打算说话。
白殊垂眸想想,自己最近恢复得挺好,就算有什突发情况也能拖延二,便让孟大带人去厅外等。
孟大仔细看过厅中四处,这才带人退出去。总管也跟着同退出,关上花厅门。
白殊审视着白泊,等他说话。
白泊没再卖关子,开门见山地道:“青州在闹大疫,圣上将派太子前往治疫。”
白殊目光闪——白泊说得如此肯定,必然是收到确凿消息。
不过,他还是嘲讽句:“圣旨还未下,齐国公就这有把握能说动天子?”
嘴里这说,白殊心里却免不生出些担忧。
自从谢煐两年前那次平叛以来,嘉禧帝陡然察觉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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