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迟早要让位给他们爹,这话就让白家兄妹学出去。听说白家兄妹因此个被打板子,个被罚跪祠堂。他们自己也没落下好,赵夫人状告到平王妃面前,他们两个就被禁足整月。
平王妃听到,心头不由得泛起苦涩。她与平王成婚多年,自然知道平王是什样人。先前平王第二次被太子揍,她也影影绰绰地听闻,是因为平王对楚溪侯见色起意。
结果,现在众多贵女追捧好东西,竟然正是出自楚溪侯!
难怪皇贵妃对香露香皂只字不提,想必早在宫里知道消息,却是句也未透露给自己知晓。
平王妃自怜片刻,重整心绪,依旧温温柔柔地说道:“好,们该去皇贵妃那儿。”
说完,她对白家兄妹点个头,便带着两个孩子离开。
待他们走远,白缨儿猛地抬起手,最终却还是没舍得摔下那瓶香露,只倍感憋屈地咬住唇,恨恨地跺几下脚。
白广撇撇嘴:“你拿东西撒什气。行,既然是白殊弄出来,论理他总该孝敬给娘。等他铺子里开始卖,就带你去他铺子里拿。”
白缨儿横眼看他:“是你自己想拿给谢姐姐吧。”
白广换上笑脸,陪着小心道:“好妹妹,你可得瞒着点娘。你也知道,娘不乐意咱们和平王家兄妹来往。”
“那可说好。”白缨儿这才缓下脸色,“已经看到娘在那头,们赶紧过去吧。”
白家兄妹刚带着仆从离开,薛明芳便从树后转出来,满脸轻蔑地看着他们背影:“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这便想着去抢。”
贺兰和笑道:“他们也就能想想。三郎只是租铺子出去,刘家可没理由‘孝敬’齐国公夫人。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最后不知道多少人会笑话齐国公教子不严。”
薛明芳转着眼珠,坏坏笑:“帮白泊传传家声,这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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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多宦官宫人来回穿梭,开始上午宴菜肴,花园当中空地上也迅速搭起简易台子,让舞娘们表演助兴。
薛明芳与贺兰和回到凉亭里,自然又是把白谢两家人情形好通说。
张峤看看白殊,见他完全不似介意模样,便斟酌着道:“先前以为齐国公只是不管三郎,没想到对下面那双儿女也如此疏忽。”
谢煐问他:“遣人去白泊家乡查吗?”
张峤回道:“齐国公出身西南黔中,地处偏远,还需时日方会有消息传回。”
谢煐点下头。
白殊正边吃喝边看表演。曲舞刚结束,就见位女子抱着琵琶上台,他不由得地“啊”声。
“那是如意楼李娘子吧,她怎也被叫来。”
其余四人看过去。谢煐没什反应,只道:“她是官伎,本就要为各种官办宴会表演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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