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稀罕些。”
白殊失笑:“哪儿乖巧。等她知道性情,怕是要失望。”
谢煐脑海中突然闪过初次见到白殊之时,他那个挑衅笑,以及两人滑下山崖之后,白殊强硬与不客气,禁不住微扬起嘴角。
两人有句没句地闲聊着,白殊声音渐渐低下去,最终变成绵长气息。
谢煐闻着他身上传来,和自己所用香皂同样,淡淡茶香味,回想起先前和外祖父母见面情形。
老夫人纵然巾帼英雄,见到谢煐也感伤地含泪。
“殿下像你娘。你娘也是这般眉眼,还爱板着脸,反倒是先帝总温和地看着她笑。”
谢煐不知如何劝慰,只能静静听着她说。
老夫人忆起当年,倒起慢慢露出笑容:“深宫苦,们并不想她入宫。奈何,先帝就是打动她。她与先帝伉俪情深,纵然短暂,也过得幸福。”
说到这里,老夫人拉起谢煐手:“当年生下你后,你娘曾与说,她什都不求,唯愿你能平平安安,将来也和先帝样,寻到个生世双人。可惜……”
旁边卫国公看不得老妻伤心,但也知这种事劝不来,越劝反而越难受。不过他和老妻同过这多年,打岔法子还是有。
卫国公捻着须道:“你又知道可惜?老夫听十二郎他们两个说,那孩子很不错,讲不定这真就是天赐姻缘。过日子过日子,这日子总要过过才能知道嘛。”
老夫人果然被打断情绪,无语地抬手往卫国公肩上用力拍:“你这老头子,年纪大就知道说浑话。那孩子再好,他也是个男。”
卫国公继续和老夫人抬杠:“男怎,咱们军中这样也不少见吧,你还帮着办过几次婚事呢!人家现在不也过得好好。”
老夫人还真给卫国公震住,垂眼想片刻,又看向谢煐说:“殿下现今如履薄冰,步步艰难。倘若这婚事真是上天垂怜,殿下不必有后顾之忧。”
谢煐看着面露期待老夫人,眼角余光又见卫国公猛对自己使眼色,也只能应声“是”。
如今想想,外祖父那句话也不无道理。
日子总要过过,才能知道。
皇室诸子婚事,亲迎之后还不算完,第二日新人要拜太庙,将新妇或新婿名字添进玉牒。
若是储君大婚,还要烧祭词告知列祖列宗。
若是公主出降,同日开夫家祠堂,添名入祖谱。
初十大早,白殊和谢煐起身焚香沐浴,换上各自礼服。照顾不会骑马白殊,两人上华丽太子车驾前往太庙。
宗正寺卿带着太庙众*员候驾,将两人迎进太庙当中。
白殊跟着谢煐上香。起身后他站到旁,费点时间才找到先帝后牌位,心中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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