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敢再出声,脚下还禁不住往后退步。
白广却是平日里霸道惯,今日直被压头,憋满肚子火,这时还硬撑着要面子:“说、说就说,这事哪家不知道!太子迟早要被圣上弄死,到时白殊就得陪葬!”
此时二总管只恨自己刚才眼发黑,没能及时拦住这祖宗。白缨儿他不敢碰,换成白广可就没顾虑,正要直接扑上去捂白广嘴。
但,有人比他更快。
响亮巴掌声响起,白广只觉得视线下歪到旁,迟片刻脸上才升起火辣辣痛感。
他捂着脸,震惊地转回头看薛明芳:“你打……?你竟敢打!”
薛明芳掏出手帕正在擦手,随后将帕子扔,冷冷地道:“打就是你。回去找白泊告状吧,老子等着他!”
二总管哪里还敢让白广继续招惹这混世魔王,更别说刚才那巴掌动静还引得众东宫卫冲进来。他边喝斥着小厮婢女们将白广和白缨儿往外拉,边回头冷汗岑岑地弯腰告罪。
在二总管识相之下,又惊又怒白家兄妹总算被下人们带走,还室内片清静。
白殊看薛明芳坐回去,安抚他道:“薛兄也教训过人,别气坏自己,不值得。”
贺兰和端起水杯塞他手上:“是啊,因为那种傻子伤身可是得不偿失。”
白殊语气轻松:“终归,白府会被太子踩在脚下。”
薛明芳转眼看向他,露出个凶狠笑:“这话爱听。”
白泊边和总管说着话边往内院走,突然听到阵尖锐哭喊声,还伴随着下下有节奏闷响。
他停下脚步看过去,见是赵夫人院子,便问:“那边怎回事?”
总管低头垂眼,小声地将白广和白缨儿去找白殊始末讲述遍,末补充道:“二总管已在外院被打板子,如今嬷嬷们正在院中对四公子动家法,大娘子被罚去跪祠堂。”
白泊面色没变,只问道:“那话是谁教给他们?”
总管头都不敢抬:“哪有人敢教那种话……想是在外头听见旁人浑说,今日时气急就学嘴。”
白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将剩下事交待完,继续往后院走去。
那边个在院门处张望嬷嬷快步返回,低声对赵夫人禀告。
赵夫人沉着脸坐在厅内,顶着外头儿子叫喊问:“你确定国公听见?”
“必定是听见,国公还往这头看眼。”
赵夫人挥手道:“行。停板子,把四郎扶回他院子上药。”
嬷嬷应着声后退,却又被赵夫人叫住:“国公是往何处去?”
那嬷嬷额角立时浸出汗,头压得更低:“往、往柳氏那头……”
赵夫人冷哼声。
嬷嬷见她没再说什,赶紧退出去办差。
赵夫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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