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直视着他眼睛,“你昨日才替太子把身份摸清楚,这不是明得很。”
孟大再次瞪起眼:“你怎会知……”
不过话才说出半句,他就咬着舌头吞回去——那话简直是不打自招。
白殊将小木箱往前伸些:“你尽可先检查,没有危险品,都是对太子有用东西。”
孟大还是没接,神色也变得狐疑。朝中谁不知道齐国公是皇帝心腹,只会想法子帮皇帝弄死太子。白殊这个儿子来送东西,怎看怎像是个圈套。
白殊见他这模样,轻叹口气:“和齐国公并非路人。你将东西交与太子过目,太子便会明白。若是太子看不上,付之炬便罢。”
边说,白殊边打开小木箱给他看,又续道:“其实昨日便想交与太子,只是没找到机会。不过,想必太子还是看懂示意,才让你留下,可惜你没直接找上。”
孟大看着白殊翻动小木箱里东西,注意力被吸引过去,时没能分辨出他信口开河,想想殿下特意吩咐,又见确没有危险物品,就还是接过来。
“只是此事?”
目达成,白殊很是愉快,又是笑:“只有此事。辛苦你,不耽误你进宫复命。”
说完,白殊干脆地转身走向等着自己马车。
孟大却是被他这笑笑得背上颇有点发凉,纠结地看看手里木箱,才重新向延喜门走去。
白殊忙整个通宵,大清早又出门趟,结果回来才睡得个时辰就被叫起来,跪听满耳朵听不懂圣旨。饶是他豁达惯,此时也难免有些烦躁。
AI小黑还在白殊脑中尽心尽力地解释:“楚溪侯,推测为源出宋玉。宋玉是楚国人,号鹿溪子,这封号大概是夸你长得好意思。但只提爵位,没提封户,就是只有个好听名字而已。而且这种空头爵位不能往下传,等你死就会收回去。”
白殊边听着小黑叨叨,边面无表情地跟着白泊谢恩,抬手接过圣旨。
宣旨宦官亲手将白殊扶起,笑眯眯地道:“恭喜楚溪侯。陛下听闻三郎体弱,还特地开内库,赐下些外头少见上好温补药材,让三郎这三个月好好休养,婚事只管交给礼部去忙。所幸礼部就是齐国公所辖,怎样都不会怠慢您这位新人。”
白殊面容平淡地再次谢恩,却丝毫没有给这宦官掏报喜钱意思。
旁边白泊连忙接过总管备荷包,边拉着宦官手塞给他,边说着赞扬皇帝话。国公夫人也走上前来,凭着自己皇帝表妹身份拉拉家长。宦官倒是从头到尾脸色都没变过,直是乐呵呵模样。
再次寒暄过几句,白泊便亲自送宦官出门去。
白殊回身时顺眼望。
他身后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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