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婚事已经敲定,他现在是皇帝对付太子重要棋子,才换回这点待遇。不过他对这些都不在意,该帮原身讨债,他总会点点讨回来。
几个婢女小厮畏畏缩缩地上前行礼。白殊抬眼扫过,见都是十三四岁未长开少年少女,再看他们养得并不精致脸和手就知道,原先都是做粗使活计,临时赏衣服换到这边服侍而已。
白殊挥挥手:“不用近身伺候,要干什你们听知雨。”路过小厨房又多问句:“烧着水吗?”
见四人讷讷点头,便吩咐那两个小厮:“你们去兑两桶热水,冲洗下。”
知雨不赞成地道:“郎君,夜间凉,还是等明日再沐浴为好。”
白殊在外头跑天,既然有条件就不想委屈自己,只道:“无妨,动作快些就行。”
“可刚才门房叮嘱,国公让郎君回来就去拜见。”
“国公清晨要上朝,现在肯定已经睡,明天再说吧。”
知雨劝不住,只好细细吩咐小厮们兑多热水合适,又让个婢女去煮姜汤,另个去灌汤壶铺床。
白殊抱着黑猫走进屋略看看,见打扫得挺干净,就解下大氅随手往卧房屏风上挂,转身走去浴室。
两个小厮明显做惯活,动作麻利地送进来两桶热水,小房间内倾刻间就雾气腾腾。
白殊没让知雨服侍,自己快速地冲个澡,换上身道袍,清清爽爽地走出去。不想才绕过门口屏风,就发现知雨满脸愁容地守在那儿。
知雨见到人,立刻两步上前,压低声音道:“郎君,国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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