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呻吟与哼叫断断续续的,像被折磨的猫崽儿。
不知过了多久,彼此都已释放过一回,元远撕扯着床单翻身,求道:“从后面,还要一次……”
欢爱时的汗水被冷汗冲刷下去,他恍惚地望着壁灯,感受着谢经年的温度和从身体中泛起的刺痛。指甲盖儿,耳朵尖儿,没一处是不疼的,像用针扎着,用刀剜着,比玩儿玻璃樽要疼千倍百倍。
魔鬼来了,他扛不了多久了。
腿间那里已经软垂下来,脸埋在手臂间低泣,他分辨不出快感,只觉得晕眩,又过了一会儿,身下忽然一阵湿热,流出的液体迅速浸湿了大片床单。
谢经年握着他的腰胯一提,然后把他抱进怀里。他失禁了,像个残废一样趴在床上失禁了,不是因为情爱的快意,而是因为索命的d,y。
一滴热泪掉在他结疤的手臂上,谢经年说:“远远,我很爱你。”
元远笑着动了动嘴唇,说:“我也是。”
他闭上了眼,不知道自己其实并未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