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五楼中门透着点儿光,谢经年把自己家伙什儿擦干净放好,正举行告别仪式。
说是仪式,其实他只是盯着看,看完起身走时候说句:“再见,伙计。”
走出这片民房就豁然开朗,路过酒吧街时瞄眼,这眼就看见蹲在消防栓旁边漱口元远。谢经年走过去踹元远脚,元远扭头就乐:“年哥!你也来玩儿啊!”
这边人多,谢经年怕被认出来,于是拽上元远往外走,元远有些醉,说:“年哥,介绍朋友跟你认识吧,全是富二代官二代,陪他们玩儿都要喝到胃穿孔,你帮分担点儿……”
谢经年拽着元远又回那片破民房,然后去小卖部买瓶水,拧开盖儿直接泼对方脸上,泼完问:“清醒没有?”
元远像狗样甩甩:“操`你妈,这妆不是防水。”
“看来醒。”谢经年点根烟,还把烟气吐元远脸上,等元远蹲下咳嗽时候,他又踹脚,“你爸不是元董事长,用得着你成天出来当鸭子?”
元远噌得站起来:“你才当鸭子,乐意玩儿乐意找金主,你他妈管得着吗?”元远说着声音低下去,他下巴上还挂着水珠,跟哭过似,他又蹲下,小声说:“其实也差不多,似水年华许哥给介绍过,七八个人起玩儿,有个看上,第句话就是让跪下给他口。真都跪下,但是没做下去,他们扫兴,于是跟玩儿玻璃樽。”
谢经年把元远拉起来,然后摸上元远手,他能感觉到掌心有道小小疤。元远被摸得发痒,说:“那天要是用嘴玩儿,可能就毁容,所以运气其实还可以。”
“可以个屁。”谢经年松开手,转身往街上走,“带你去个地方。”
元远被风吹又有点儿晕,上车后靠着谢经年就开始睡,再睁开眼发现周围漆黑片,顿时有些害怕。谢经年说:“出市区,马上就到。”
他们下车后又走段路,然后找到家咖啡馆,元远第次见这破咖啡馆,不太愿意进。谢经年拉他进去,进去后熟练地找到后厨楼梯,下楼时元远问:“地下不是有色`情交易吧……”
刚下层就听见音乐声,等下到三层时候元远已经快被震聋。简陋地下酒吧潜藏于此,每晚都是这样冲击着人耳膜,啤酒瓶满地都是,台上摇滚乐队在表演,台下有些漂亮女孩儿在观看。唱完音乐不停,歌手下台喝酒,喝完揽着个女孩儿去角落,虽然灯光昏暗,但也能看出来是做那种事。
元远盯着人家看,突然被捂眼睛。
“那几个女孩儿都是他们养果儿。”谢经年在他耳边说。
地下没有信号,元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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