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点儿嘲讽。方知谨愣下,随后睁大眼睛明白,是因为那天在练舞房,边梅雪以为他跟霍学川“关系匪浅”,也以为他风`骚放`荡。
可能还以为他谁都能上。
方知谨手脚冰凉,又有点儿想笑,他知道娱乐圈乱,但没料到任谁都会被想得那脏。
熟悉呼噜声又响起来,他试着入睡可是直失败,客厅和其他房间灯都黑,他忍着痛坐起来,然后悄悄出去。
本以为外面没人,却没想到霍学川坐在沙发上,看他出来,对方朝他招手:“正想叫你呢,过来。”
他过去坐下,看霍学川拿着毛巾,问:“干什?”
“好点儿没有?”霍学川说着轻轻撩起他睡衣,然后从下面伸进去,把有些烫毛巾敷在他肩上。霍学川敷好后抽出手,说:“肿,查查得热敷,你敷着吧。”
方知谨幽怨地说:“你怎不连药也给擦。”
霍学川心说怎蹬鼻子上脸呢,说:“洗完澡出来见药没在外面,估计拿屋里自己擦,你不早说。”
方知谨感觉没那疼,他推霍学川走开,说:“又想睡沙发,腾地方。”
霍学川却没动:“这回先来,你走。”说完看方知谨也不动,干脆拉对方起来,“伤员睡沙发,抖哥知道得削。”
方知谨被拉着带到霍学川和谢经年房间,谢经年已经睡,霍学川让他睡自己那儿,他盖好被子没说晚安,反问道:“你和谢经年互撸时候没弄到被子上吧?”
霍学川走前低声说:“放心吧,都在他被子上。”
黑暗里谢经年骂道:“你俩他妈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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