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前几天们不是出去玩儿,就在西山那边个酒吧,后来喝多记不清,反正是跟几个人玩儿玻璃樽,那天就见识。”
方知谨好奇地问:“什是玻璃樽?”
“就是假如六个人,就弄六瓶酒,然后把其中瓶瓶口敲碎,再都盖上张纸巾,打乱顺序后每人挑瓶,掌心朝下使劲砸瓶口上。”边梅雪眉飞色舞,“不用手也行,掀纸直接对嘴喝。那敲碎矮截谁看不出来啊,就是整人,元远喝多被耍,谁知道他举手就敢砸。”
方知谨知道元远只是看着天真,但是没想到这愣。边梅雪看方知谨没说话,以为被震住,说:“都是玩儿,那天也没人让他真砸,彼此底儿都不知道,肯定不愿意出事儿。”
边梅雪点到即止,但是暧昧不明地笑笑。这回元远是真伤,是不是说明这回玩儿人就是要整他,也敢整他,还是说他得罪人,这只是个小惩罚。
方知谨装作没有听懂,拿着手机又出去,他怕待屋里让边梅雪误会,误会分享个秘密就成战友。
餐厅已经没人,元远回卧室休息,霍学川转移到沙发上,只有医药箱还搁在那儿。方知谨走到沙发边蹲下,像那晚他躺着,霍学川蹲着场景样。
帮着撒谎,还给包扎,就差再给系个蝴蝶结,他觉得霍学川挺关心元远。要是霍学川知道受伤原因会什反应?他没想出来。
“你有话要说?”
方知谨没正面回答,说:“你挺关心他。”
霍学川用抖哥话说:“只关心自己当不队长。”
“是。”方知谨伸出自己手,“被狗挠,你也给包扎包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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