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害她?”
“神婆。”郑晓缩在墙角说,“郑小愿父母虽然都是傻子,但她并不傻,直照顾着她父亲。可是她父亲突发心脏病去世,村子里没有其他痴儿,而神婆说村子必须要有个守村人,小愿不傻也被神婆绑起来喂药,吃之后就变得疯疯癫癫,就被迫成为新守村人。”
夏琰没想到这个愚昧落后村庄竟然这样残忍,下意识地说:“你们这样跟拿活人献祭有什区别?”
郑晓哭着说:“村子里大部分人都信奉神灵,而小愿父亲死后,村子庄稼收成不好,又发生泥石流,大家都说没有守村人村落不行。神婆又说小愿是守村人留下血脉,牺牲她个人,可以拯救们所有人,所以……”
“所以你们没有个人制止这件事,硬生生把个正常活人变成傻子。”夏琰蹙眉,“你们每个人都是帮凶,这是毋容置疑,而现在发生切都是代价。”
夏琰第次这样直观感受到人性自私险恶,他内心阵反胃,陆秉文却在此时对他耳语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将这只厉鬼超度,不然她将继续造孽人间。杀孽太重,死后还要去往十八层地狱。”
夏琰点点头,又看眼身边郑晓,把她搀起来,说道:“你现在带们去她墓,要为她超度。”
郑晓浑身都在颤抖,她害怕外面这些怪物,却也知道这是自己最后赎罪机会。她瞥眼钟表,发现已经马上就要五点钟。
“好,但是马上就要五点钟。”郑晓说,“你们先不要发出声音。”
陆秉文勾起侧嘴角,又低头看看夏琰,说道:“怕什,不过是些被魔气侵入人体行尸走肉。”
距离五点钟还有分钟,陆秉文不顾郑晓阻拦,找到面村中祭奠要用大鼓,拿起鼓锤重重地敲起来。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郑晓畏惧地捂住耳朵,“你这样们都会死。”
大鼓发出声又声沉闷巨响,像是个又个惊雷炸裂在天际。太阳马上要落山,雾气越来越浓重,最后丝光线被云层遮盖,天渐渐阴下来。
待阵迷雾消散,八个两眼翻白人站在郑晓家门口,僵硬地向前走几步,又用头不断地撞击着大门。
“砰!砰!砰!砰!”
这沉重撞击声和沉闷鼓声混合在起,让四周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夏琰摸摸自己胳膊上鸡皮疙瘩,只觉得身周更冷,他穿着秋天单外套,可这里冷像是冬天。
而下秒,天空真飘下几片雪花。
雪花旋转着落到地面,又很快不见,却越下越急,似乎在替死去郑小愿伸冤。
房间里,夏琰召唤出毛小橘抱在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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